,秦越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赶紧追上,脑袋搅成一团浆糊,让他语言混乱:“师兄,那都不是我的真心实意,你别信,那赌注早就作废了,当初我爱面子,我不肯承认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你。”

贺亭走的不快,秦越的话绕在他耳边,断续着着刺透耳膜。秦越好像是真的很着急,又好像很慌乱,可他实在不想听,这就算是真的解释,也来的太晚了。

贺亭顿住脚步,耐心地,勉强给了对方最后的回应:“秦越,别跟着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我不小了,没有精力再陪你表演什么赌注,什么游戏……怪只怪我自己眼瞎,我得罪不起他们,我也得罪不起你,你上也上过了,玩儿够了就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行吗?”

秦越还在往前靠:“我没有玩儿。那是我说气话,你别当真…”

捏在手里的手机又闪动了几下,夺命符一般的催,秦越这时候更像牛皮糖似的,跟着他走,贺亭不想说话,也甩不掉他。

贺亭本想去自己车里休息一会儿,还没走到,地库外面忽然开进来一辆车。

“滴滴”

对方打了远光灯,照的贺亭有些睁不开眼,周围的寂静被打破,那车并没有开到空位去停上,反而直奔贺亭的方向,稳稳当当地在他身边停下。

后座门打开,程安礼赫然坐在上面。

“于濯说你迟到了。”程安礼抱着手,在秦越和贺亭两个人之间转了一圈,冷冷道:“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不打算上去了?”

情况比贺亭设想的还要糟糕。

他确实不准备今天上去,刚刚走了两步,裤腿里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小腿,顶着这副样子,这时候去见于濯和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

但他没想到程安礼会这时候才来,刚好把他撞个正着。

贺亭尽力把自己遮掩到阴影中,语调也变了:“……我马上上去。”

程安礼从车上下来,把秦越当空气:“那就跟我走。”

“不准走!”秦越挡着程安礼:“他今天没空。”

“哦?”程安礼皮笑肉不笑:“贺亭,我倒不知道,你有没有空,什么时候轮到前男友替你说话了。”

秦越:“那也轮不到你说话。”

程安礼缄默不言,他推了推眼镜,没有再做幼稚的回嘴,只眄了贺亭一眼,神情似胜券在握,自行先往电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