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忘了自己是谁的东西了。”

贺亭的手忙脚乱让他护不住自己的衣服,胸膛和小腹显露出赤裸一片,被秦越吸了好一会儿的肿胀乳头在衬衣的边缘摩擦,乳晕和周围的齿印一个比一个红。腰两边清晰的印着男性的手印,能够想象,就在不久前,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扣着这窄腰,挺胯把贺亭操了个透。

“妈的。”程安礼磨牙凿齿,骂了一句。

礼物被拆了,被人吃抹的干干净净,一夜的惊喜化为泡影,程安礼平时的风度教养都抛到狗肚子里,他膝盖不轻不重地顶到贺亭的肋骨,巧妙地抵在了疼痛点,本就直不起身体的男人直接跪到了地上。

程安礼拽着贺亭的头发让他抬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和别人偷情,是我们两个没有操够你,让你饥渴到要去勾引别人?”

贺亭站不起来,他呼吸急促:“不是……我没有…”

他故意讲话说的半遮半掩,让程安礼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实际上这时候他只需要说出实情,他是逼不得已被秦越强奸的,程安礼态度可能就不会再这么凶狠,但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说出来了,哪还有后面更劲爆的玩法。

在地下停车场那一场和秦越做的他意犹未尽,就等着后面的正餐品尝一下,他可不会自己让两个上头的人收手。

快把他带到房间去,让暴力和怒火成为最好的载体,让他尝尝久违的强制爱的味道,之前都是他半推半就,做多了太寡淡无味。

程安礼如贺亭心中所想,终于按了电梯,他不打算让贺亭起来,手按的死死地,楼层不高,电梯门一开,把贺亭拖着就往外走。

贺亭本来是跪着的,程安礼没有给他站起来的时间,脚下步子快速急促,贺亭狼狈地在地毯上弯腰踉跄,时不时就要被绊倒在地,爬行几步才勉强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