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这副饱受欺凌又逞强的样子。

他睥睨着跪在他脚下的Alpha……懒得费口舌,好好说话贺亭也不听,这位上将终究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

朝厉一把向后扯住贺亭的头发,让他仰着头,自己则俯身:“呵,昨晚上是谁在床上被操的流水,我是伪君子,你是什么?”

“帝国的上将?……”他说:“一个被干几下就浪叫的婊子。”

贺亭说不出朝厉这样下流的话,郁结在胸,被他讥讽的话气的红了眼。

朝厉轻笑,干脆利落的把他放开,伸手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上半身的衬衣被他扔到地上,露出一身属于Alpha的健美肌肉,眼中欲火燎原,意图显而易见。

贺亭扶着墙想起身,朝厉却先他一步,就这么把他压在墙边,撕咬他的皮肤。

朝厉抵上贺亭的耳朵舔:“宝贝,等那个老东西死了,帝国都在我手中,你只能接受我,做我的妻子……皇后……不好吗?”

贺亭挣扎:“你不配坐上皇位…滚……滚!”

朝厉本来是准备给贺亭喂点药再继续,可他也没想到自己自控力这么差,一碰到贺亭,什么计划都被搁置了。

他把贺亭的臀抬起,腿架在自己身上,阴茎从西裤中弹出,精准的找到那一处销魂的入口,挺着腰插了进去。

“好软。”他亲吻贺亭的脸:“没事,要是夺位失败了,死也会让宝贝陪着我一起……永远别想离开我。”

根本不是什么伪君子……朝厉就是活脱脱的疯子,不顾世俗伦理,不顾法律道德,贺亭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恐惧感,阴冷而粘腻,无法挣脱。

阴茎从头挤到底,全部插进了他的身体中,贺亭背抵着墙,大腿根抽着发疼,他绷紧身体,朝厉却被夹的一爽,按着他的肩膀凶狠的开始抽插。

“对,就是这样……好好张着腿。”朝厉笑:“上将,猜猜这次能不能把你操射?”

“啊……呃……呃……”

贺亭只听清楚了他最开始说的几句话,因为很快他便陷入了发情期的热潮中,朝厉轻而易举的掌控了他。一个姿势完了,又把他抱在怀里,按在地上,就着野兽一样的姿势干的人精神恍惚,地板上射出的精液又被水流很快冲走,贺亭已分不清是从他后面流出来的,还是前面射的。

淫乱而屈辱。

贺亭这次发情期尤其长,以前打抑制剂的副作用全部显现出来了,他清醒的时候很少,意识时有时无,大部分时间都遵从着自己野兽的本能寻求雌性,可惜这本能也就是为朝厉增添了一点床上的调味,自始自终,房间里的红酒味都以压倒性的强势控制着一切。

虽然朝厉配备了医药箱,时不时给贺亭吃药注射,但他还是没办法度过完整的发情期,身体素质太差,朝厉的目的也已达到,他吃饱餍足,后几天放过了贺亭,把他送到了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