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这不是他的意志!贺亭羞耻的耳根通红,他急于和白谦争强身体的控制权,后半截被他强行吞了回去,可终究于事无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听从白谦的精神力,摇了摇屁股,主动去勾着阴茎插进里面。

臀部被白谦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白谦舌头抱住贺亭的耳垂,吸的通红,他象征性的放开了对贺亭其他钳制,直起了身,握住对方的腰。

“亲爱的,跑啊。”

白谦把阴茎往水淋淋的穴口里插:“你跑的再远,我也能让你乖乖回来挨肏……你竟然敢放弃我。”

阴茎把穴口绷的又大又圆,一寸寸占有了哨兵最柔软的地方,贺亭的后穴疼的疯狂绞动,可他本人脸上还被迫攒出一股沉醉的笑,声音也甜腻的可怕:“啊……嗯……”

白谦大的和女性小臂一般的东西,就这样的长驱直入,甬道强行被打开,贺亭眼瞳里写满了痛苦与拒绝,白谦扣住了他的两只脚踝,把他下半身提了起来,哨兵像匍匐在地性奴,被扯着往主人的阴茎上撞。

“为什么不选我!”

“你想离开我……”白谦说:“我明明可以直接把你控制成我喜欢的样子,就像今天这样……可我还是耐心地在等你,我等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就不喜欢我?”

明明他已经在占有着贺亭,可却比刚刚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时更为生气:“那就没有办法了…等贺队被操成我的女人,那时候应该就会喜欢我了吧。”

阴茎碾过敏感的凸起点,随着抽插一次一次挤压着那里,贺亭看不见白谦的东西有多大,可那铁棍似的性器好像要把他里面撑的撕裂开,一路捣进最里面,在深处激荡起一阵陌生可怕的酥麻。

他全身的支点都在瘫软的上半身,下半身彻底成为了白谦发泄的工具,那双修长紧绷的腿几乎悬空,被镣铐一般的手牵制着,这种极具屈辱的姿势让贺亭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经历什么。

后面被插开了……又胀又麻,他正含着向导的阴茎,用后穴在承受着对方的发泄。

基地里结合的伴侣,没有哪个向导会这样争占着主导地位,也没有哪个向导这么粗暴,把自己的哨兵在床上折磨的丑态百出,而且偏偏是白谦,偏偏是贺亭认为最需要照顾,最胆小的向导。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是他?

哨兵被拽着狠操了上百下,那穴口被整根没入时的囊带打的绯红,紧致的臀部也跟着甩动,他在向导的压迫下试图往前攀爬了几寸,但立马又会被拖回去,迎接更深的撞击。

“贺哥,屁股翘的这么高。”白谦蛮干着:“都被我插透了。”

他嫌当前的姿势不够深入,放下了贺亭的腿,倾身按着哨兵的脊背,腰部一挺一收,赤红的肉棒越涨越硬,肏的啪啪作响,下面的穴口含阴茎,抽插里酸软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呃……呃……”

白谦使得劲大,贺亭的脊骨被他按的生疼,对方像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不知疲倦的把阴茎往他身体里捣,肉穴遭受到的刺激越强,绞的就越紧,白谦就越兴奋,简直是不顾贺亭受不受得了,按着硬要肏个尽兴畅快。苯蚊由??裙9⑸五一???⒏撜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