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
岑音撤下贺亭的裤子,草草挂在他的脚踝,掰过贺亭侧躺着,哨兵的阴茎果然挺在小腹上,连臀部也是湿的。
被操熟了,后面也自己在发情。臀间的穴眼轻轻张合,因为许久无人进入过,而饥渴的吐着水液。
岑音把贺亭的双腿并拢,像公主抱那样卡着腿弯,让哨兵的臀部正对着他。
“亲爱的,看来你很适合做下面那个。”岑音低语:“小穴等着我去插呢。”
昏昏噩噩的贺亭被他摆弄的蜷缩着,还陷在迷茫中,直到岑音的阴茎粗暴的贴着穴口,顶着嫩肉长驱直入,贺亭才被强迫着有了反应。
他两条妄图伸直,却被岑音死死卡着,阴茎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凿进身体更深处,贺亭的手胡乱推抓:“呃…呃嗬…别…别……”
岑音圈出的臂弯逼仄狭窄,他在里面活动不了,喘不过气,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仿佛怎么也容纳不完,几乎要顶穿他的小腹,后面被迫含住了肉棒,这种感觉他经历过他再一次被人强奸了,这一次,是他的爱人。
“岑……岑……音。”贺亭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余力说话,他强迫自己追回一点控制权:“不……别让……别让我……恨你…嗯呃…”
岑音听到这话,原本循序渐进的动作一下子没了耐性,剩下一截肉棒直接被他插到了底,贺亭身体一痉挛,肉穴紧紧绞住,岑音舒服的一叹:“好啊,你敢恨我,我就把你关到研究所,让你试试针对哨兵最烈的春药。或者你不喜欢这样,那就把你拖到基地去,在你的队友面前操你……”
“你得知道,恨的代价你承受不起,我再也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字了,好吗?”
“不……”贺亭把头埋着,声音闷闷:“你不是……你不是岑……音,啊”
完全勃起的肉棒对着哨兵深处的敏感点狠狠肏干上去,急促粗暴的撞击让他不得不吞下最后几个字,嘴巴里发出破碎的音节,岑音呵呵的笑:“怎么?看不清楚我是谁了?”
他一边挺着腰干着水液丰沛的穴,享受着里面温热紧致的服侍,一边附身抓住贺亭的头发,把哨兵低着的头颅扯起来:“看看我?嗯?睁眼看着我。”
岑音做的太粗暴,他第一次亲身触碰到哨兵的内里,好似是专门为他而生的肉穴,契合着他的形状,从前有人夸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岑音现在才有了实感。笨汶邮??裙酒?五一?玖駟零吧整梩
是贺亭先追的他,在他说出我喜欢你那几个字的时候,就该有这样的觉悟,既然那么喜欢他,被他操也是应该的!
哨兵在战场上以一敌百,后穴倒是柔软脆弱的很,不过肏了上百下就肿了,贺亭被搞得根本没法回应他,喉咙里断续的发出类似呜咽的声响,要不是他强行扯着贺亭的头发,估计他早就受不了的把自己蜷起来了。
贺亭仰着的脖颈呈现出一条优美的线条,情欲的汗和泪从他的下颚滑到喉结,杂乱无章地流,他狠咬着自己的唇,克制的出了血,还是免不了发出声音。
“我……我……”他半天才能说全一句话:“我恨……你……你……嗬啊……骗我……”
“你……也……也在……骗我……”
“我说了,不能说那个字。”岑音看似情绪稳定:“你听不懂吗?阿亭?”
阴茎成了凌迟哨兵最好的刑具,这场刑法恐怕一直到贺亭屈服都不会停止,岑音腰腹的肌肉用了全力,把肉穴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肆意妄为。
他手上的力气也大,抓着贺亭的发不让他避开,哨兵只能蜷在他身下,大腿上的肌肉绷的凸起,阴茎在大腿上摩擦,被肏到小腹也胀着,过于契合的波长让他在这样粗暴的性爱中也得到了快感,阴茎就这么凭空射了出来,溅在刚刚被玩弄的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