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就代表可以玩儿玩儿。
这场无聊的视察终于不再乏味,于濯有了目标,他余光瞥到贺亭正往休息区走,心随意动,和导演说:“我自己转转,你先拍。”
导演当然答应:“好,没问题。”
于濯没让人跟着,贺亭走的快,他跟到休息区时已见不到人影了,于濯并不着急,休息区又不大,总能找得到。
他运气还不错,走了几步,就看见了贺亭正抱着衣服往浴室走。
因为这部分戏在野外拍,条件本来就简陋,休息区也搭的一般,所谓的浴室只不过是一个稍大的棚子。贺亭进去后,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于濯做事向来随意,对贺亭既然感兴趣就不会藏着掩着,他的手搭上了门把手,不知道贺亭是不是太冷了还是不在意,门竟然没反锁,他轻轻一推就露出一截缝隙。
贺亭背对着他,身上繁琐的戏服已被褪去,赤身裸体的暴露在水雾下,没了布料的遮挡,刚刚被于濯评价为不“不错”的身材倒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笔直的和肌肉流畅的肩胛,腰却精瘦而窄,和臀部对比出一节凹陷的腰窝,不会像女人那样不堪一握,可是……于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觉得自己也能用这双手把那腰死死卡住。
专注于清洁的人完全没感觉到后面肆意窥探的目光,贺亭稍稍侧了侧身,一侧显然锻炼过的胸脯露出,比一般人稍大的胸肉,饱满的弧度,在这副男性的身体上显得格外色气。
成熟的躯体比之于濯见到的那些年轻的皮囊更有一份别致,他简直能想象他在床上操干对方的情形……
贺亭看起来就是那种老派保守的人,被自己这么一个年轻气躁的人欺负,可能连叫床都不会,下面被干肿了干软了,也只知道忍着。浑身的肌肉也漂亮,刚好可以用来承担他那过于激烈的性欲。
说不定还是个处子。于濯想,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的阴茎吞下去,还没被干过的话,他不介意给对方开开苞,把男人透个到底,好好享受一下对方的第一次。
越想越觉得兴奋,他之前的一点兴趣蔓延出一片欲火。
贺亭那张隐在水雾的脸也添上了一点红,寡淡的五官被熏陶出了几点艳丽。于濯知道自己无意间捡到了宝贝外包装平平无奇,里面却新颖又特别。
没有尝过的东西,他势必要拿来尝一尝。
诚然,他这样看着别人洗澡很像个变态,可以他的地位,招招手娱乐圈什么样的人不巴巴的贴上来,有这样的美景在面前供人欣赏,他有什么回避的理由。
所以一直到贺亭洗完了从浴室出来,他也懒得躲。
贺亭洗的快,他草草穿上衣物,一拉开门,就看见外面站了个年轻男人,贺亭错愕一瞬,他不认识于濯,不过看样子,于濯周身悠闲的气质也不像狗仔或者工作人员。
况且他身上也没什么值得偷拍或者爆料的。
贺亭问:“你是?”
于濯盯着贺亭的脸不放,这会儿他看清楚了,更觉得这人踩在他的审美点上,连声音都很和他的心意。
他没准备多说什么,意味深长的把贺亭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微微笑了笑,从一侧离开。
贺亭当然知道于濯跟着他过来了,他不但知道,他还专门没锁门,给自己留了点发挥空间。
得益于自己身上那系统判定的独特魅力值,于濯对他有了些兴趣,不过这种花花公子,一时的兴趣是不管用的,想要稳定住他还得下些工夫。
收工时,导演特地把他叫到一边,对白天的事情无奈道:“圈子就这样,你也知道,今天没淋病吧。”
贺亭说:“没有,只是淋点雨,还没那么严重。”
“那就好。”导演说:“明天晚上投资方那边要吃个饭,点名说让你来,把你的经纪人也带上。”
贺亭莫名:“我?”
他问:“还有其他人吗?”
导演:“今天来的是创和的太子爷,他没说,就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