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宥琰眼含盛怒,一拳砸在农夫耳边的铁笼上,震耳欲聋,陈烈田生理性的干呕两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怪力抱紧腰身,霸道到极致的吻像海啸,看着不停拒绝自己的人,萧宥琰捏着他的脸,长舌疯狂向里掠夺。

好冷…陈烈田把双手缩在胸前,越来越蜷缩的身子被抱下铁笼,后脑被压着,靠在炙热温暖的胸膛。

萧宥琰垂眼。

“陈烈田,听着,不管你愿不愿意说,孤就是撬开你的嘴,也要把那个人吐出来。”

陈烈田有气无力的骂了句畜生。

萧宥琰陈述道:“陈烈田,你见过幼虎的咆哮吗?乳啸山林,却没人会正眼看它。正因为弱小,所以连愤怒都显得可爱,也仅此而已。而这里是我的地盘,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

陈烈田用指尖扣挖着男人胸前的陈旧烙印,恨不得扣下一块皮,这是他用铁烙上去的。

萧宥琰抓住他的手,漠然道:“说老虎抬举了你,你不过一只披着虎皮的猫儿而已。”

萧宥琰起身,出帐入帐不过三秒,手里提了一个人,甩在地上。

陈烈田费力坐起来,他狠命砸了自己小腹一拳,企图把体内那股渴望眼前男人阳精的淫荡气息砸没,他听见萧宥琰说了句抬头,萧宥琰看着他,手刀即将劈向地上跪着的人。

“等!大傻!”

萧宥琰愣了半瞬,动作却不停。

“大傻…”

萧宥琰放下手,暗含射石饮羽劲力的长腿抬起,迈向笼内。

陈烈田要饿昏的时候,怀里的兔子叫了两声,叼着他的衣角把他往外扯,他揉了揉兔子的脑袋,猛拍它的屁股把它往外赶,灰兔啄了啄他的额头,一跳三回头,蹦了出去。

“林夫人,林夫人…快醒醒…”

女孩的声音温和而急切。

陈烈田转醒,看着眼前一身粗麻的人,一时没认出是谁,半晌:“公主?您怎么…这个样子?”

深秋,女孩一身单衣。

李鸢伶笑了笑,农夫才反应过来她已远嫁为人妇了,李鸢伶塞给他一个食包纸,热乎乎的,农夫愣在原地,他记得好像只见过她一面,公主拍了拍他的肩,随即她提起一旁的浣衣桶往外走。

陈烈田叫住她,拽过她的手,女孩健康肤色上的青紫血痕又让农夫心悸:“这什么狗屁皇帝…”

李鸢伶比了个嘘的手势,挤眉弄眼的叫他趁热吃。

“对了。”

公主拔下头上用来盘头发的木簪子,簪头锋利似铁,塞给陈烈田。

“为何?公主您见过一只兔子吗。”

李鸢伶摇了摇头说没见过,女孩悄悄摸摸离开的身影比上次还清瘦,她应该是笑着说的:“我想帮帮您,夫人您快吃吧,我会写信给林掌门,不日您就能回家了。”

陈烈田还想说什么,手里的食包纸却自动散开了,米饭、娃娃菜、白肚鱼、小饼酥、清茶…都是草原稀少之物。

回到现在。

陈烈田任萧宥琰把他抱起,双眼不离伏在地上的人,她戴了帷幄,看不出男女与身份。

陈烈田不想她的样子被拆穿,更觉得公主跪地的模样刺眼得让他心酸,他咬牙直视萧宥琰:“让这人滚出去,很碍眼。”

萧宥琰捧起他的黑发,任发丝占满十指指间。

“吻我。”

男人冰冷的语气与他说的话背道而驰,陈烈田不甘的看着身上最后的单衣被粗鲁撕碎,乳珠被含住亵玩的感觉让他想吐,他半天不听话,萧宥琰蛮力抓过他的脸,胯下硬热蓄势待发。

“不是不想让那个给你送饭的家伙死吗?那就吻我,讨好我。”

萧宥琰拍了拍他的脸,握上他的脚腕,施力扭紧,感觉自己的脚腕快被扭断,疼痛剧增,伴着寒冷,陈烈田真想把当时随地捡人的自己掐死!

伏地的人正想开口,陈烈田暴喝道:“没听到没?!不想死就出去!”

李鸢伶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