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抱在怀里。

“唔…困…”

农夫还以为是家主呢,习惯性抓紧男人胸口的衣服,脑袋越枕越深,可他的左手已经发炎了,疼痛疼…他也不放开。

萧宥琰低头找人疼得发颤的脸,吻了吻,陈烈田放松下来,左手松开,被男人接住包扎。

农夫几乎全裸,乳头连小奶孔都在张合,萧宥琰无法自抑地拢住他的蜜奶包,大手穿过陈烈田掖下抱高一点儿,含住。

“疼…”

萧宥琰呼出一口沈重浊气,他的奶味和他说的疼,男人再也忍不住,强劲手臂把陈烈田揉在怀里,求饥疯渴的大口汲取他身体的柔软。

萧宥琰一只手捧起陈烈田粗红的脸,湿吻不断,饿犬似的粗喘像要把陈烈田吃了。

男人横抱起陈烈田放在床头,让人躺着,身子也全部展开,轻柔的吻落下,陈烈田嘟囔说痒…不知道他的疤痕和小腹上的纹身都已经湿了

萧宥琰居高临下的把农夫罩在身下,眼底的疯狂躁动、占有渴望在疯长,陈烈田还是醒了,他吓了一愣,下意识往床角缩,铁链似铃铛,叮当……

“你是该怕孤,这样很好。”

萧宥琰一手抓满他的脚踝,抱回来,尽情享受怀里人外强内干的抖动,陈烈田回想起了那些破碎的花瓶,又不甘,脑子愣愣的,在男人看来。

乖乖的。

“头发怎么湿了。”

萧宥琰漫不经心的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陈烈田的背,不时占有欲十足的重揉,惹得人腰都弓起来,再摸软。

陈烈田感受到男人正用内力给自己烘干头发,农夫现在甚至连拳头都握紧不了,他恨死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不疼了?”

萧宥琰放下药膏,自己靠在床头,一手抱过药香扑鼻的陈烈田嗅闻,是犯了毒的瘾君子,瘾天大,没办法。

“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陈烈田道。

萧宥琰一手揉捏农夫强而不失软的肌肉腰,一手兜着他的大腿,从中间穿过,又粗又长的手指安抚一样揉着小穴转圈、涂药,不忘啧啧吸吮陈烈田有点血色了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