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按,让自己的欲根肏进他体内更为娇嫩之地,看他如惊弓的鸟儿般弹起,他忽然不想记得自己当初说的话了。

只想操开这个惯耍小聪明、钻空子的人,操软了,操乖了,就安分了。

“与我无关?我知道你向来愚蠢,却也没想到你蠢到这个地步。”

林知昧的唇全染上了他的鲜血,像涂了口脂,君子艳无双,胯下的动作却比丛林里的强悍雄兽,阴茎处毛发浓密,青筋贲张的抽插他身下的雌兽,任由他的雌兽穴口流汁、疯狂痉挛。

“听着,陈烈田。无论你以后要做什么,你现在都是林府的人,在你献媚作淫的时候,想想,你这么做,到底合不合林府的规矩,想想你到底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林知昧已经猜到七八,愈发不耐,精壮的手臂丢开他软绵绵的双手,把他从被子里抓出来,为了散热,他的舌尖吐出,红粉蠕动,被男人尽数含吻,深处的黏膜都被舔过。

他被迫大张着嘴,上下两张嘴都被侵犯。

荤腥味道在他身上溢出,被掠夺肏干了几个时辰…还是多久…他忘了,被撑大撑圆的肉洞仍然被一根火热铁杵进出着。

他大着胆子,想用锋利的虎牙咬退男人的长舌。

却不知,他早已没了力气,啃咬的动作微弱似小猫撒娇,伸着肉爪子,负气一样。

“唔…您放开…您每次都这样…亲得我…喘不过气…”

陈烈田还在组织语言,等男人从他嘴里退出时,不自觉的小声嘟囔。

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敢在家主面前大放阙词,无法无天的作对、闺中小女似的抱怨。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显而易见。

“很好。现在,说一句‘我错了,以后会听话。’我便不亲你了。”

林知昧啄吻着他的唇肉,被他湿热、散发媚香的穴肉绞得呼吸不稳,搂紧他冲撞,他差点磕到床板上,被家主一手抱住脑袋。

呻吟破碎。“不…慢…点…我…不…啊…”

“你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