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大傻,眼神飘忽到他的胯下。在进入林府之前,要是有人跟他说他会被男人干,他铁定会杀了那个人,再把人挂村头。

陈烈田锤了一记木桶,他娘的,老子身边不就有现成的,什么狗屁武脉不是想通便通、想接便接?

真是天助我啊。

大傻被这一锤唤过来,双膝下跪跪在木桶边,一双晶莹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陈烈田:“田田,我在桶里放了好多好多黄色的草芽,你舒服吗?烫不烫?”

“草?什么草?你想毒死我?!”陈烈田怎么可能相信一个痴傻的行为,起身就想往桶外走,院内顿时水花四溅。

“不是的,不是的,田田,这个是好的,是让你不疼的。”大傻大幅度的摆手,慌张的把伤未好全的陈烈田往回按。

“真的假的?你要是敢骗我,你就不要回来了。”柔和的温水淌过身躯,竟真有舒适之感,陈烈田抓紧大傻的手臂,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神奇的变化。

大傻乐呵呵的,舀起温水往他身上撒,欢悦开口:“我永远都不会骗田田的,都说啦,很舒服对不对?田田你可不能不让我回来……”

陈烈田低着头,没看到大傻眼底的感情,随意开口:“哼,算你聪明。”陈烈田泡了一会儿,顿觉心烫神驰,蕴藏在草药里头的东西确实是好物,一会儿猛若激流,一会儿细若清泉……陈烈田开阖双眼,抬起了手。

大傻按吩咐把他裹抱起来,安放到床上。陈烈田粗黑的脸也被沐浴熏得酡红,索性眼一闭心一横,瞅准大傻胯下那物就抓过去。

“田田!你在干什么!”大傻被陈烈田抓得一跳,又不敢去扒开他的手,烧红了一张俊脸呆呆的伫在原地。那里是自己嘘嘘的地方,好脏的,田田怎么可以抓那里呢……

陈烈田看他一个魁梧雄壮的汉子露出这么一幅良家好女的受辱样,恶心的同时又多了一点逗弄的意思。反正都是要做的,当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上来,自己握着听到没有?还和我叫,这戳死人的玩意是谁的?”陈烈田好以整暇的躺在床上,曲起蜜光如镜的双腿,踹了踹大傻挺立的东西。

大傻唔了一声,抖了抖坚硬的东西,田田怎么不抓了,田田的手指真的好舒服,他好想再蹭一蹭,田田肯让自己多蹭一会就好了……陈烈田的脚心擦过粗大冠头,大傻爽得全身一激灵,他又怕田田生气,赶忙爬了上去,大喇喇的挺着肉棒子跪在床上,握着。

“田田田田……我握好啦。我很听话对不对?”所以你赶快来握我吧,田田……大傻呼哧喘气,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渴望,再吐出舌头哈着,便真是条好狗了。

陈烈田大笑不已,猛的拍了他鸡儿一巴掌,大傻痛叫一声,粗比儿臂的东西飞速涨大,恋恋不舍的往前蹭了蹭陈烈田抽离的手心,动作很小,大傻偷偷觑着他,生怕他发觉。

“我艹,你不会真的是狗吧?还是条发情的狗!”陈烈田咬紧牙齿,用力握住这条狗的孽根,把他整个人拽过来。

大傻被拽得一绊,他知道自己很重,千钧一发之际大傻轻喝一声,一手护住陈烈田的脑袋,撑在他上方。“很危险,田田,不能这么玩!”如果自己真的压上去了……大傻甩甩脑袋,压下心中的害怕,不行,不可以凶田田。

“我想拽就拽!你不让我拽?又想挨打了是不是?”这才过了多久,就敢对他大呼小叫,这往后怕还是要骑到他头上去!陈烈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虎目怒瞪,佯似凶狠的抬头,大傻被他这一眼瞪得心头酥软,嘴里泛起甜意,就像吃了隔壁李婶给的发糕一样。

大傻痴痴低头,不住嗅闻陈烈田散发澡豆气味的颈窝,田田的手太小了,又小又软,大傻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轻轻的压在陈烈田身上小幅度蹭动。

陈烈田的双手全是硬茧,又岂来软小一说。

“错啦,我错了,田田,我们不生气好不好呀?对身体不好……唔……田田,我好难受……”大傻的身躯磅礴如山,陈烈田干涩的甬道到底初经人事,陈烈田往大傻手上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