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点上,处子阴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还勉励佯装自己没有问题,可那根干净粉直的阴茎却已经将他出卖得彻彻底底,算上刚刚,他已经偷偷摸摸射了三四次了,现在也已经不叫射了,叫流水,泛着腥味的精液从顶端的小眼稀稀疏疏往外流,一点也不给云毓面子。

云毓羞得又要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

不像是小兔子,应该是小鸵鸟才对,贺言看着好笑,心里却越发甜涩。身体的反应瞒不过进攻者,还是那样温柔的频率,却是每每都是用了力气去寻找云毓身体里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