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立马去按退出键手机却毫无反应,只好把音量调成静音,整颗心都在发抖,生怕是被别人听到。
不过这下,他心里就好受了不少,可能只是有人给他搞恶作剧。可是谁会没事给他寄个手机来就为了给他看这种东西呢?
云毓寻找着关闭手机的办法,也想着先把手机捂在被子里捂到它没电了自动关机,可是只是眼睛一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视频的拍摄者已经移动了视角,在现在的画面的角落里,云毓看到了贺言。
像是知道了云毓的心思一般,拍摄者朝着贺言走了过去,这下叫云毓更加确定这个人就是贺言,没有假,只是气质和现在不一样,仄在沙发上,神情中带着一些懒倦。同样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正跪在他的胯下用嘴含着他的阳具,将少年的脸都挤到扭曲,饶是如此,那只按在少年后脑勺上的手还在不断地往下施压。
贺言看向了屏幕,也只是随手遮了一下,笑着骂了声:“别拍。”
似乎和拍摄者的关系也不一般,藏在镜头后的人甚至还把镜头拉近了一些,回应道:“你傻逼别装,明明勃了还说我拍了?”
“有病。”镜头里的贺言轻啧了一声,用眼神示意给他口交的小男孩把手撑到地上去。
镜头往下,拍摄的重点不再是他们相连之处,而是男孩抖动着的白嫩躯体和上面近乎凌虐一般的爱痕,男孩全身都在抖动,像是本能的害怕,可他还是停留在原地,像一只没有任何尊严的犬类一样雌伏在人的身下,仰着头被人抓着头发往喉管里冲击,不管是眼泪还是唾液都流了一地。
不少别的声音都钻了进来,说什么“牛逼”说什么“真几把紧”,总之都是污言秽语,有人在镜头前比了剪刀手甚至有人上去抚摸男孩的身体,最后却默默自己走开。镜头一直都在晃动,可不知道为什么,云毓却觉得自己看的很清楚,什么都没影响着他继续看着他们的结合。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男孩都翻了几次白眼像是要晕过去了。随着周围的一阵欢呼声男孩就倒在了地上,可是这样他依旧还没有被放过,还是像之前那样,贺言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把命令他对着镜头张嘴,嘴角磨破了皮,细窄的口腔也没有办法装下满溢的白浊,只能哗啦啦地溢出,又被人命令着吞下。
终于,男孩被人抱着放在了沙发上,贺言又像是很疼爱他一半又是摸他的脸又是给他喂水喝。拍摄者的声音再次进入视频之中,“我操,我上次就想问了,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骚货来,又嫩又水的,也给我介绍介绍几个呗。”
贺言甚至没抬头,还是那样不变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叫云毓无法呼吸,他说:“既然你喜欢那就给你玩玩。”好像真的只是一件商品,所以可以随便给别人。
又是拍摄者的声音,“我操,你别逗我,你不是不爱操别人碰过的人么,怎么突然改性了?我就说吧,你这种人就是事儿多,有好东西一起分享才是好哥们儿,不枉我”
只是他伸过去的手又被人打开,贺言皱紧了眉头,满眼的不耐烦,“就是玩腻了,想换一个了,你要就要,别他妈在这里逼逼,听着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