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倒不觉得有什么,倒是有次顾稔把这事当作笑料讲给了云毓听,云毓却一边因想象着贺言头上是蝴蝶结的模样,一边考虑着是不是要辞职呆在家里照顾软软比较好。
他把这话同贺言说了,贺言的反应比他想象中大,说他没觉得不开心,而且的的确确相比于云毓来说,他就是轻松一些可支配的时间多一些。毕竟软软还没断奶,他每天晚上是陪着云毓去婴儿房喂的奶,又是一大早帮着云毓用吸奶器吸奶。更不论当时是云毓独自承担了生育的风险,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算不上什么。
贺言这样说,叫云毓闹了好大一个红脸,跟他说他才没有他想得这样伟大,如果不是有贺言在背后支持,他也不会有勇气生宝宝。
夫夫俩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浓情蜜意,要正坐在床中央玩着积木的软软瞪大了眼睛,歪着脑袋看着两个爸爸越靠越近,一声羞羞脸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人遮住了黑葡萄似的眼睛。
云毓还推拒了一下,嗔怪:“贺言你别带坏软软。”
“没带坏啊,都遮着眼睛了,看不到。”
“你简直”
话音被唇齿封住,这些年还没提升吻技的云毓一下就被亲成了迷迷糊糊的模样,再就是,就是贺言自作主张抱着软软去了婴儿房,只给云毓留下了一句先别睡等他回来。
早就湿乎乎软绵绵的云毓当然知道这句话里的意思,用被子悄悄遮住了腿,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软软说了声晚安。
他甚至还能听到从隔壁房间里传来的笑声,软软似乎还在问为什么要遮住他的眼睛,只是他听不到贺言的回答,坐在床上等啊等,等啊等,云毓都觉得他像是古时候那些丈夫回来的小媳妇似的。一下羞愤难当,掀了被子就下床。
他正要开门,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两张惊吓的面孔撞在了一起。
贺言率先反应过来,顶着一脸坏笑问:“宝宝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