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真的没有帮发面对贺言了。
他将手臂折叠在胸前,小声说道:“都、都是男生,你不要害怕,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了几秒钟。就在云毓后悔自己的行为的时候,一只暖和的手揽住了自己的后腰,身边的人小心翼翼问道:“这、我这样可以吗?”
“嗯。”云毓的声音简直比蚊子还小。
两个人之间的空隙终于被消弭掉。
隔得那么近,云毓能感受到贺言的心跳、呼吸,慢慢的,慢慢的,平静下来,均匀的,象征着他已经睡下。
反观自己,心跳得好厉害。
即使这样,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操纵自己的身体往外退,确保自己抽身推出后对方不会醒后才放下心来重新钻回被窝。
其实现在,贺言也是半梦半醒着的,他先是惊讶猜测是真的,在就是脑中有一个模糊的映像,云毓走了,云毓在看他,确定自己没有睡着之后又回来了。
像是在实验什么。
贺言没有戳穿他,只是继续沉眠,顺手将怀里轻轻软软的小东西抱得更紧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得益于生物钟,贺言醒的比云毓的闹钟早一些,觉得肩膀上重重的,手臂都有些发麻,他准备松松手,却发现有颗脑袋枕在上头,偏偏是此人好像毫不发觉自己枕的不是枕头而是别人的手臂。
明明以前就观察过,贺言还是有滋有味地继续看着人的脸,毕竟是······不一样的视角。
贺言看够了脸,才发现有个软软的东西贴在自己身上。
一掀开被子,才明白那是什么。
有些人不仅没穿裹胸布,睡觉还不老实,好好的一件睡衣给人睡得卷起来,小奶子都露了出来,软软的,一贴着就要被压瘪了,又因为动作,两团奶肉中间夹出了一道浅浅的缝隙。
贺言没忍住,再往下看了看。
嗯,裤子倒是还好好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