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你饶了我吧,我害怕……呜呜呜……”他泣不成声,泪水大颗大颗地流。雪白的脸都哭花了,额发凌乱地贴在眼角。
离絮垂眸看着床上的人,他只穿了一件用金线绣了芍药的肚兜,跪坐在床上,腰线蔓延至股沟,饱满雪白的臀向两边扩开,臀缝里似乎有水液溢出,床上都留下了湿痕。
“嗯?”离絮一根手指挑起纪星的下巴,迫使他仰望自己,“知错了吗?”
“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夫君……”纪星双肩颤抖,一双杏眼哭得湿红,如今他是长发模样,黑发垂在两肩,比之短发更加秀气,像是不足岁的小少年,虽然纤腰肥臀,身子熟透了,但脸还是嫩生生的,若是不清楚的,只看他这张脸,恐怕会以为离絮娶了个幼稚的少年为妻,又或者以为他是离絮的童养媳,稍一长大就跟夫家成了婚洞了房,小小年纪就被丈夫操成了这副诱人淫荡的身体。
离絮轻轻揉着纪星湿红的眼尾,语气淡淡的,“跟你厮混那个贱奴,你说怎么处置?”
纪星听出他语气里暗藏的波涛汹涌,赶紧回答道:“我没有同他厮混,是他勾引我,纠缠我!”
“夫君,你要相信我。”纪星眨眨眼,把软嫩的脸贴在离絮手心,讨好地磨蹭。
离絮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勾了勾唇,放纵纪星熟稔地讨好自己,“既然他以下犯上,那就让人杖毙吧。”
随意打杀处置人命,淡漠的一句话听得纪星胆战心惊,他心里越恐惧,讨好男人就越努力,低眉顺眼地道:“我听夫君的,任凭夫君处置。”
“你也觉得他该死?”
“当然,”纪星做出深恶痛绝的模样,“他以下犯上,胆大包天,死不足惜。”
离絮闻言将纪星抱进怀里,深深地望进他眼里。
他黑亮的眸子清透,里面只有自己。
纪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抱住离絮的手臂,怯怯地唤,“夫君……”
薄情寡幸,贪生怕死,朝三暮四,愚不可及。离絮在这几天的相处里对纪星的了解逐渐加深,纪星实在是一个易于看透的人。可是就算了解了他的本性,离絮也放不下他了。
没关系,他唯一需要改的只有朝三暮四,作为丈夫,离絮会慢慢调教他,让他知道不能对其他男人张开大腿敞开骚穴。
就在纪星忐忑不安时,离絮突然展露笑颜,伸手探向纪星的肥臀,“有没有乖乖含着星蕴?”
“有的,”纪星急于讨好阴晴不定的夫君,语气都急切了几分,“我今天含足了三个时辰。”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让我查看一下。”离絮吩咐。
“好。”纪星乖乖地转过身,双手撑在床上,朝离絮撅起了屁股。
“夫君,你看。”
雪白的臀间,红艳的穴里,垂下来一条红色流苏。穴口全是晶莹的水液,深深地流进大腿间。
离絮伸手,捏住流苏,随意地拨弄了两下,立刻让纪星发出低吟。
“夫君,唔……别弄。”纪星止不住地低喘,后穴的水流得更欢,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来,像肉棒开凿出来的泉眼。
“娘子……”离絮稍一用力,流苏连着一根玉势被扯了出来。这玉势做得不大,约摸三根指节粗细,浸在肉穴里三个时辰,吃透了水,越发水润。
这正是之前纪星从棺材里拿走的玉做的,离絮使了点术法,变换了形状。这玉名唤星蕴,生于栖山灵泉,带点灵气,有滋养身体的功效。离絮让纪星每日把它塞在后穴,既可以保养他的身体,也可以令甬道流液润滑。
纪星嫁给离絮后,胸口两点被不断嘬吮,竟然肿成一个小小的圆弧,为了遮丑,纪星只好穿上肚兜。禁足后,离絮便不再允许纪星穿多余的衣服。
怕被丫鬟发现自己的丑态,纪星每天只能湿着屁股躲在被子里。
穴口蠕动翕张,喷出一股清澈的淫液,纪星尖叫一声,无力地趴在床上,被刺激得屁股肉乱晃。离絮匆匆解了腰带,一手搭在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