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有毒,花了一段时间才愈合。”
暧昧的灯光下,无数下流的目光寸寸刮过他的身体,好几双黏腻湿热的大手把玩他的私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他坦露的肉洞,一边肆意地嚼着刚做好的食物,一边品评他的乳头、阴茎和屁股的形状。
十五岁的少年胸口不断往下滴发黑的血,咬牙一动不动地躺在桌上。用餐时无论发生什么,器皿要对顾客完全地服务、娱乐与服从。
颜西柳轻嗅怀中人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忆。
“恶心。都该死。”祝栖迟作出结论。
“你喷了什么香水?”颜西柳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好奇地问。
“香水?我从来不用。”祝栖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喷香水是什么O里O气的行为,她一个钢铁直A,绝不会做这种事。
“有血和灰烬的味道。”颜西柳痴迷地嗅着她的气息。“不难闻,很特别,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气味。”
祝栖迟弹起身,在撞到他下巴的前一秒闪了出去:“你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