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觉得像被火烧过般滚烫。看着倒下的女人,不能放她躺地上,一咬牙,又俯身将她抱起,扶着去卧室。

他扯开被子,让时清躺上床,帮她脱掉鞋。

见她穿着外套,又帮她脱外套,小西装刚扯下来,时清迷离的眼半睁开,陶冶放下衣服,俯身要与她告别,时清却揪住了他。

“老公……”她眼含泪水,语气幽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陶冶窘迫得红了脸。

心知时清阿姨喝多了,将他当成宁叔叔了。

他耐心解释,“清阿姨,我不是宁叔叔……”

“你还装不认识我?”时清现在酒劲上来,头晕脑涨,意识不清,觉得眼前人就是负心丈夫,抓着他不让走,“你这无情无义的男人!”

她揪着少年,又锤又打又抓又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