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今天的劲,特别的足,甚至称得上粗暴,以前的他总是带着学者的温柔,今天却像只发情的野兽,这每顶一下,都撞得她大叫。

“我的大,还是野男人的大?”

宁涛抱着妻子大腿,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失去了学者的儒雅风度,他凶狠的抽送,腰腹狂顶,不甘心的问。

“嗯嗯啊!那还是他的更大!”她刚说完,嫉妒发狂的男人,就猛挺数下,时清被顶得连声尖叫,“啊啊……宁涛你要死啊……顶这么用力呜呜……”

“二十岁的男人,毛都没长齐,你喜欢这样的?”宁涛扣着她腰,疯狂的抽送,把妻子干得哀叫连连,眼含泪水。

她的肥逼也跟着收缩,夹得男人一阵爆爽,一想到她也这样夹另一个男人鸡巴,他又恨得咬牙切齿。

“就许你们男人喜欢十八的?”时清勾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顶撞,身躯顶得狂颤,两只大奶子晃动着,她舔着唇,娇喘着,“我就喜欢年轻的,怎么了?你不也喜欢女大学生吗?”

“该死的!”宁涛又被她给堵得说不出话。

“清清,我没喜欢她。”宁涛甚至记不得那女学生的名字了。

他挫败的低头,亲着她,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凶狠的纠缠。

一边用力顶她,他声音嘶哑,“从来没喜欢过她。我当时只是有点心猿意马,你知道男人有时候就是经不起诱惑……”

时清冷哼了声,都心猿意马,还没喜欢呢!

“呸,我就没诱惑?”时清咬上他脖子,“动心就动心,少尼玛找借口。”

宁涛发现根本说不过她,谁叫他先错?

他干脆不说了。

他抱着她狠操,射精之后,又将她翻身,从后面一挺而入。时清被顶得舒爽,肉穴不自觉的收缩夹紧了丈夫的阴茎。

宁涛本来爆爽。

结果抱着她操时,又发现她屁股上有牙印。

气得又狠狠的顶她,把妻子操得又哭又叫,一边抽她屁股,“还让野男人咬你屁股?我今天非要操死你!”

时清痛得大叫,“宁涛你想死啊,再打试试看!”

宁涛又狠抽几巴掌,打得屁股肿了。

时清痛叫,“你再打,再打我就找野男人去了!”

宁涛脸色铁青,不敢再打了,只抱着她腰发了狠的顶。时清被顶得哭叫连连,只觉今天的丈夫,那真是异常的勇猛。

宁涛好久没碰妻子,连着要了两回。

射精之后,依然还要不够,抱住她从侧面操了进去。时清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心情倒是愉悦,就是小穴肿得不像样了。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却是突然的响起。

她一边任着男人操,一边伸手拿起枕头上的手机,一看是沐承洲打来的电话,她勾起了唇,放在耳边接听,“沐先生,有事吗?”

她的称呼,让沐承洲不快,“叫我什么?”

“沐先生是谁?”宁涛抬着她大腿,从侧面狠顶了几下,警觉的问,“什么男人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那个野男人?”

他这几下狠顶,弄得时清发出酥人的娇喘。

时清嗔骂了句,“嗯嗯……啊啊……你轻点啊……”

沐承洲勃然变色,从床上坐起,“是谁?你跟谁在一起?”

“啊啊……我老公……啊啊啊……轻轻点……宁涛你要死啊……”

时清刚回了一句,宁涛就故意重重顶了下,操得她娇喘,又来掐她的屁股,“清清,你还要跟野男人说多久?”

他愤怒的打掉她手机。

手机滑落到了床下。

宁涛抱住老婆,压着她凶狠的操,时清被顶得受不了,可怜的哀哀叫,娇媚的呻吟,撩人的喘息声,通过手机直播给了另一个男人。

沐承洲脸色铁青,胸口如同烈火烹油,烧得他灼痛。他再听不下去,直接切断了电话,眼神阴鸷的下床,飞快的穿上衣服。

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