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我!”时清慌了,挣扎提醒他,“我,我是秋烟的妈妈,我是你未来的丈母娘,你,你不可以这样……”

凌司夜铁臂牢牢锁住她。

他冷酷的薄唇掀起笑,“你说你守寡十年,也就是说,你十年都没被男人碰过了?你现在就是一口堵塞的枯井,只要通一通,情欲就喷涌如泄洪。”

时清通红了脸,“关你什么事。下流!”

凌司夜铁臂锁着她腰,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粗糙大掌滑了进去。

时清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她吓得夹紧腿。

涨红脸,急得快哭了,“出,出去,不,不可以啊……”

凌司夜的手掌被她夹住。

他勾着笑,手掌强势往里挤,时清满面通红,大力挣扎,甚至咬上他的脖子,男人的手掌却还在往里挤。

最终,他摸到了那软滑肥嫩的逼穴上。

“啊……”时清娇喘一声,顿时又红了脸,“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帮你通通淤。”她羞愤的样子,却让凌司夜心里泛起异样。

这个粗俗不堪,土到爆炸的女人,为什么能挑起他兴趣呢,大概是因为她为维护女儿与他对峙撒泼的那一刻。

她给予了李秋烟,他曾经极力想要,却求而不得的爱。

“不不行……”时清浑身颤抖,摇头,“我,我得为丈夫守节,我,我不可以……”

“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你这么传统封建的女人。”

凌司夜一条大长腿,卡进她双腿间。

这一下她双腿再没法合拢了。

她眼泪掉下来,“传统有罪吗?非要像你这样乱来?”

凌司夜成功分开她双腿,手掌可以肆意在她大腿根抚摸。

长期禁欲守寡的女人,身体就像干涸的沙漠,极度的渴望男人的滋润,所以他轻轻一摸,她就反应剧烈,小穴瞬间就湿了。

凌司夜勾起唇,搅了团淫水到她面前,“你湿了,可真快。”

“小混球,你欺负人,老娘跟你拼了!”时清气得哭了,挣脱不开,只能咬他,抓他挠他。

凌司夜抓住她手,举过她头顶。

勾着唇道,“既然你这么思想封建,这年代还要为男人守节,那依着传统规矩,你的身体被男人看了,是不是就属于那个男人了?”

时清浑身一震,“你,你……”

她抖着唇,想骂又骂不出,因为觉得他说得好像是个理。

“你的身体被我看光了,下面还被我摸出水了。”

凌司夜脸上带着恶劣的笑,一把将她压到了墙上。

扯开她裹身的浴巾,火热大掌覆上她高耸白嫩的乳儿,另只手掌又伸进她腿间,她下意识要夹紧,男人长腿更快卡了进来。

他一手揉她大奶子,一手在她饥渴敏感的小穴抚摸。

时清禁欲十年的身体,比处女还要敏感,不住的颤抖,红着眼睛哀求的看着他,不停的摇头。“别,求你了……”

“你看,你下面被我摸出水了,奶子也被我摸了。”

凌司夜欺负这老女人,看着她哭的样子,更想欺负她,“按照传统规矩,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了。”

时清瞪着他,“你,你……”

“你好敏感……”凌司夜在她小穴抚摸几下,整个手掌都被淫水淌湿了。

他轻轻搅动,搅出滋滋水声,时清被他摸得起火,痛苦又难受,揪着他不住的娇喘,难受的扭腰,含着泪求他,“不要,你饶了我吧……”

“你空虚了这么久,很想要吧?”凌司夜没放开她,将她两腿拉开,大掌继续继揉她两个大奶儿。

她颤抖着,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他勾起唇,“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那我有义务满足你……”

“不……”她无助摇头。

“让我先偿偿你的味道。”凌司夜低头攫住了她的唇,时清浑身一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