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的耳根烫得发红,阿尔娅逐渐明白过来。
…只能说,忧太对运用束缚的能力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反正不能动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阿尔娅想当然地给他找了一个暂停的理由:需要缓冲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嘛,可以理解。
然后,她的手腕被宽大的掌心握住,反身压在床脚,乙骨忧太拨开长发,咬住她发烫的耳根。
那里还是媒介物的所在之处,乙骨忧太轻轻将它含住,一点一点向上,慢慢亲她的耳垂。
距离太近了,吮吸的水声清晰入耳,直到咒言的时效结束,身下人都没有行动,乙骨忧太偏过头,继续去蹭脸颊,伸过去拉开她遮挡住嘴角的手臂。
彻底没有了掩护,阿尔娅浑身一颤,溢出几声难以忽视的喘息。
“果然…”乙骨忧太分心说,“我猜到阿尔娅会喜欢被亲这里。”
“还喜欢哪里,告诉我好不好?”他低垂下脸,咬在肩头。
此时的阿尔娅面色潮红,已经被蛊得迷迷糊糊,仿佛大脑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阿尔娅,说「喜欢」些什么。”咒言的纹路转瞬即逝。
“…喜欢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