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擦着手,不免狭眸生郁,忍不住去想她是不是又忆起从前那所谓‘旧主’。一边隐隐暗悔自己为何又无端提起那赵元璟,一边却又忍不住的想骂她识人不清,狗眼无用。 她却在此时突然抬了眸,抿唇冲他一笑。 他的骂声噎在喉中的同时,他见她轻动了唇瓣。 ‘我知啊。’她好似是做着这般的口型。 他遂忍不住问:“你知?你知什么?” 她细白的手指在誊抄本上叩了叩。 他斜挑墨眉,焉能相信。 “他能让你知道?” 语气说不出的笃定,也说不出的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