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刚出月子,外头顶风冒雪走了一遭,难免身子会受些凉。我开副药让人去煎,待人醒后给趁热服下,驱驱寒气。” 宁王无异议,挥手让大夫退下后,便上榻拢垂了帷幔。 冬日的床幔厚重,几层垂拢下来后,榻间的光线就暗了下来。他并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她身侧握着她细瘦的手腕低敛着眸,指腹若有似无的在那圈淡青痕迹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