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姨娘处回来,祁元夜立刻找了两个嬷嬷给祁府送去,一人监督白氏吃斋念佛,一人去帮张姨娘撑腰立威,管理后院。

然后他又让秦政派人去灵州城打探秋娘的消息,同时让人打探祁管家和侍琴的消息。

当年,祁家用他们还有平哥的命威胁祁元夜去秦国当质子,他答应后曾问他们是否愿意跟他一起走,祁管家因为侍琴刚检查出身孕婉拒了,祁元夜就拜托他帮忙照看一下秋娘一家人,这些年一直没收到他的消息他以为他们都过得很好,现在他有些担心他们出事了。

……

夜里,祁元夜把祁珍哄睡着了,然后让妙言她们把人抱到厢房白日里他瞧着两个婢女品性都不错,祁珍身边也需要有个熟悉的人,就把人都带回来了。

“好看吗?看的得这么入迷?”

秦政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把人按在床上。

燥热的呼吸喷洒在祁元夜脸上,皮肤和血液好像一下子被点燃了,滚烫滚烫的。

他的眼神带着一点不满,不满背后却是深沉的欲望,像钩子一样诱人沉沦。

祁元夜险些沉沦,如果不是他压倒自己的动作扯动了身后的伤口的话。

祁元夜推他,“说好了今天不做的。”

“什么时候?”秦政在他脖颈处嗅着,用牙轻轻啃咬他的喉结。

祁元夜受不了的闷哼一声,别过脸,“反正今天不做,那里到现在还疼着呢。”

“我看看。”

秦政说话中间就把他翻了个个儿,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掰开臀瓣儿,看着那隐秘的穴口道,“是有点肿,师父给你涂药。”

他不许祁元夜再喊他师父,自己却喜欢在床第之间自称“为师”“师父”,据他所说这样有一种悖徳的快感,而且每当这个时候祁元夜就回夹的特别紧。

祁元夜脸上染上绯色,他扭动身体,磕磕绊绊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秦政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要动,再动我上了你!”

祁元夜瞬间僵住。

秦政用食指挖了药膏涂在那小穴上,仔仔细细不放过一个褶皱,然后又在整个中指上抹上药膏,试探着往穴里面插。

祁元夜吓得跳起来,“里面不用了。”

秦政一手指就把人按下去,“乖,我只上药,上了药才能好得快。”

祁元夜悄悄翻了个白眼儿,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一插进来就不往出拔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最后就是下面那根了,还美其名曰“这样好得快”。

祁元夜握住他的手,不打算再纵容他,“那我自己来吧。”

秦政的眼睛立马燃起两簇火苗,跳动着欲望的火焰,显然是想看他怎么给自己上药。

祁元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对上秦政灼灼的目光,他忍不住头皮发麻,然后极有求生欲地开口,“那个……其实也不太严重,用不着上药哈哈……”③20③③⒌⒐㈣02°

说着就要往上提裤子。

秦政按住他的手,“刚才还说疼得厉害,现在又说不太严重,你说我该相信你那句话?”

祁元夜,“……”

他可是体会到骑虎难下进退维谷的感觉了,他绞尽脑汁想怎么把话圆回来,秦政却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俯身把他的嘴堵住,沾了药膏的手指同时送到他身体里。

祁元夜欲挣扎,秦政轻车熟路地对着他穴里那一点轻轻一挠刮,酥麻的感觉顺着祁元夜的脊柱窜上来,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一朵金花,祁元夜忍不住绷直脚尖,两条腿夹紧秦政的胳膊,全身都陷入颤栗。

秦政放开他的呼吸,轻笑一声,“夜儿这里还是这么敏感!”

祁元夜失神地喘息着,显然还未从刚才的刺激中回神来。

秦政又添了一根手指,忽快忽慢地抽插着,偶尔还曲起关节顶弄两壁的细肉,又或者用指甲轻掐慢划。

“唔……”祁元夜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