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谁多嘴说了句,那时菊侍、竹侍真好看,清雅雅,可就是不比这……
上上回,是几年前出征前的饯行宴?
消息极快传遍府里,来了个绝色妖侍啦……
剑鸣轻啸,她心中豪气柔情百回转,他在她面前一个放肆的拱胯下腰,把剑扔开,她虚压向他,揽住他长年习舞纤细之极的腰身,玉手在他腰际坏坏抚弄,用下腹紧贴仗量那始终被乌绸遮住的部位……
软软一大坨,经验颇丰的她,唇角轻勾,压低声儿问他:“这本钱、遮它作甚?勾大人呢?”
处子的他经不起这般撩弄,练了十几年的下腰姿生生散了架,颓躺在地。
作为无一女傍身的盛亲王准备留守身边招媳的么嫡子,从小倍受宠溺,他一身子骄纵;
家势落泊颠沛流离让他深悉人间无力、世事无常,倦慵之极,寄情音韵也解不了愁闷,他像一盏醇烈酒、一丛开得最荼蘼的罂粟,每一口都能品出万种滋味……
“躺这了?那便、归你了。”她轻抚他沁出香汗滑溜溜的颊肌,郎声道:“琅月轩赏延侍。”
众哗然。
他一个鱼跃,再次拜倒在地,不待他说些甚感恩万谢的套话,将人揽起,走进琅欢阁,随手关上门。
从人再次怔住,从前,关门交欢、不随众乐的侍子,只有阿竹、陈修竹。
不管那身红纱有多艳美、朦胧生姿,她两手扯住领口、嗤啦一声,从正中撕扯成两半;
眼神自上而下觑向他精致如翅的锁骨、艳红的海棠乳珠、极快定格向胯间,浅色肉条孤独的歪倒在大阴囊上方,下腹光嫩嫩、滑溜溜?她微怔,惊艳的看赏。
她伸出玉指轻扫,验证是天生还是刮的?
处子被这一撩扫,全身轻颤、嗬的重喘,慌乱拿手挡捂住她的手,手被她轻易捉住,拉着抚弄他光滑细嫩的下腹,“天生无一丝毛发?”
他嘤嘤轻喘,长年习舞也不算毫无力道,偏让她这么一撩弄全失了力,身子娇软,那处却硬了起来。
“给大人?”她握住那根浅肉色粗壮,从根部撸向大龟头,足有女人掌半,实在够长,粗也、可,大龟头粉嫩之极。
俊美的脸泛起红晕,迅速染遍全身,刚才还在耍妖的人,咬着唇不知如何言语应答。
“不给?那、大人、走了,”她放开那根玩意,起身,已然勃起的阴茎孤独的摇晃,甩出些儿清液淫露。
“给!”声音第一回急脆起来,全无一丝慵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