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不干人事。

哦,刚才那不是床。

不过也没差了。

沈意檀低笑一下,“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小瑾不喜欢么?”

他的笑声很低沉,奕瑾听得耳朵发烧,故意道:“不舒服。”

都没真枪实弹,他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身子还空着呢。

沈意檀道:“陛下一直觉得我们几个写信催您回京,是想着靠您活命,您有没有想过,其实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难道就不能也是因为爱慕陛下吗?”

奕瑾瞟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意檀缓缓道:“一开始时的确存了这个念头,毕竟您也知道,宫里的人身体都不好,没有您我们一个都活不下去,既然有机会活,谁也不愿意死。”

“您以为您是我们活命的工具,可我们的性命却在您手里。”

沈意檀的声音低下去:“陛下想让谁生,让谁死,全在您一念之间。”

“若非如此,宫里就不会少那十几个人了。”

“我们都是您的。”

他顿下脚步,侧头,唇在奕瑾耳旁厮磨,说话时吐出热气:“是陛下的私有物。”

这样的话,奕瑾不是不心动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开心得打滚了。

私有物。

奕瑾可以对他们生杀予夺。

当然,他没那么残忍,不会要谁的命。

但光是想想,那么多美男都是属于自己的,就会令人心生愉悦。

可惜,先皇的死因就横亘在眼前,奕瑾如鲠在喉。

这让他如何去相信沈意檀的话?

奕瑾眼神冷了,说:“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先皇是因为什么驾崩的?”

沈意檀沉默良久,才苦笑一下,“您果然知道。”

奕瑾说:“我是知道。兽皇并非是这个世界上位于顶端的人,神赐之子也是笑话,就连性命,也无法掌控在自己手中。”

奕瑾来圣兽帝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谈论这件事情。

他之前从来不说,却不代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沈意檀说:“不,您错了。兽皇是至高无上的。”

“我们逆天而行,都受到了惩罚。”

“没人能伤害了兽皇,还可以全身而退。”

奕瑾挑眉,“什么惩罚?”

沈意檀却不回答,只定定注视奕瑾的双眸,说:“您只要知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对先皇所做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没人能再承受一次神罚。

奕瑾也看着他。

沈意檀叹道:“若您不信,时间自会证明。”

奕瑾不再说话了。

沈意檀把奕瑾送回了寝宫。

廉贞伺候奕瑾脱下衣服,解下发带,进了浴池。

衣服和发带被内侍一起收走。

深夜,青龙宫。

奕瑾的银色发带被整整齐齐地叠在托盘上,由白之荣呈到了谢孟章眼前。

发带上属于陛下的甜香气息极为浓郁,白之荣隔着老远闻见的时候就有些气血翻涌,现在端着托盘过来闻了一路,鼻尖都冒汗了。

谢孟章抬手,修长的手指拿起银色发带,他垂下眼帘,另一手将发带缓缓缠绕在自己手上,沿着手腕向上。

谢孟章平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发带上朱雀的味道令他微微蹙了蹙眉,但很快另一股香气便压了上来,谢孟章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

赏花宴上大家都眼热的白瓷器,当时是由江承砚出面同宾客们解释了一番,是说想买的直接到工部的作坊下订单就成。

知道这白瓷是能买,有地方买的,官员们自然是心满意足。

等到宴会结束,第二日工部的作坊就接到了不少订单。

这第一批买的官员家中都不差钱,他们买的也是品质好的白瓷,这可不便宜,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