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生豆子般的手感,在掌心里滚动,勾引着霖羽揉得愈发用力,甚至在许珩薄薄的胸膛上,摁出了几道指痕。

太诱人了!

我的小雌性怎么能比野牛肉更馋人?

霖羽越操越喜欢,毛茸茸的耳朵一弹一弹的,将小雌性的叫春全听进了耳朵里。除了小雌性的“嚎叫”,他还能听到邻居家里传出的阵阵野兽嘶吼。

没成家时,听在耳朵里,会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欲望陡增的声音,此刻听来,让人毫无性欲。

反倒是小雌性这种断断续续的,像是要受不住摧残般的声音,听起来更悦耳几分。

就像是林子里的鸟儿般,声音婉转又勾人。

听得霖羽兽性本能都快要抑制不住了。他作为猫科动物,本就喜欢玩弄枝头的鸟儿。

忽然,霖羽不经意间,瞥见了两点绿光。他下身依旧狠操着,双眼则凶狠地朝着那方瞪去。

果不其然,是那只臭狮子醒了。

不仅醒了,还直勾勾地打量着他和小雌性交配。夜色模糊了他的眼神,可屋子里忽然蹿升的,属于另一只雄兽的气息,让霖羽无法忽视。

霖羽将眼神移向下方。

哼!这该死的狮子,居然好意思从包皮里,抻出了一根粉色的鸡巴。

那些气息的主要来源,便是这根该被野兽咬掉的玩意儿。

霖羽摁在许珩胸上的手掌,险些没克制住,想要开出锐利的花来。

好在临到关头,他克制住了。

现下,作为一只雄兽,霖羽居然罕见的想要对小雌性宣誓主权。这在雄兽中,是非常特别的行为。毕竟他们一直都知道“雌性是必须和其他人分享的”,所以很少有雄兽会产生“独占心理”。

那兽人之间,一般是如何宣誓主权呢?

大部分雌性会将自己的体液涂在雄兽脸上,可能是口水,可能是逼水,也可能是……总之,只要用包含自己特定气味的液体,去沾染对方,就可以宣誓自己对这名雄兽的所有权。

霖羽想舔遍小雌性全身皮肤,可小雌性每天起床,都会用清水擦拭自己的皮肤,气味散去得很快。当然,他作为一只舔猫,不是没想过用舌头,给小雌性梳理一下头上的毛。

只是被小雌性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那他该如何宣誓主权啊?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计谋的豹豹,赫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反正小雌性也不会有孩子,那把种子撒在其他地方,又有什么关系?

·

想通计划的霖羽,将许珩搂抱着转了个身,再往前一趴,把许珩结结实实罩在了自己身下。他怕两人相接处的风光被人偷窥去,还垂下了尾巴,将一切私处,遮了个严实。

姿势的改变,让许珩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霖羽的肉棒本就粗长,被压在窝里一顶,更是让龟头杵得更深了些。本就酸胀发麻的宫口,这下是真把不住门了。只能任由粗大的龟头,往里探了个眼儿。

好……好疼,还酸……

逼水失禁般地从中喷出,再随着霖羽的抽插,四溅在兽皮上、大腿上。与之一同生出的,还有如同电流蔓延般的阵阵酥麻。

许珩难耐得哼哼着:“不、不要……呜呜……快、快不行了……”

他挣扎着,想要从豹子身下,至少抬起上半身,让自己能呼吸得顺畅些。

可豹豹严防死守,就是不想让臭狮子把春光窥去,压人的力道便大了一些,“啪啪啪”撞击的速度更快了不止一些他想要赶紧把自己的气息喷上去。

最好,让小雌性一两个月圆的时间,都散不了这个味儿。

一想到自己的“标记”,可以留存这么久,霖羽便兴奋得胸膛都在发热。他不禁更快速地挺动着腰身。

兽人的体能,傲视所有人类。霖羽作为其中翘楚,这么一发力,许珩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

他呻吟的声音不再是断断续续的,而是一连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