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发个脾气……”
“那也是在懂得对方不会介意,并且自己也不介意的前提下吧……”
“那你觉得,你跟天然很懂的对方?”
“从前是……现在……说不清了……”
“那你跟他发过脾气,使过小性子吗?”
“……不记得了,应该会有,但也无关痛痒……”
“那你当时一定很爱他,可惜年轻的男孩子,大多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可不年轻了,头发都白了……”
“什么?”
“少白头,染的黑色。”
“啊,这样啊……以前我见他,没白头发啊。”
“嗯……我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同情归同情,刚才那小子也说,同情跟爱情是两码事,这背叛过你的人,宝贝你可是不能再要了的。”
聊着聊着,曹奉尧忽然有点急了,连忙说出一句话来以正视听。
“他刚才好像说的是感激跟爱情不是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