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赵温娴生产的时候突然大出血,她也跟着快吓死了。

想起这事儿,陈慕笙一边想哭一边想笑,“砚珩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哭呢。”

沈初棠惊讶地抬头,“大哥哭了?”

陈慕笙说,“可不是嘛,那眼泪比我的都多。”

沈初棠笑笑,“真是想不到,安安,你爸爸哭了哦。”她低头就跟安安告状,然后又好奇地问,“安安,是嫂子起的名字吗?”

“是。”赵温娴笑得一脸柔和,“只希望他平安快乐就好了。”

而不是像她一样,背负着被禁锢一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