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应下,令人引诸女子下去。

阿元推开房门,一阵淡淡的酒气迎面而来。

“去取些解酒汤。”我对阿元说。

阿元应一声,走开。我进门,将门阖上。

内室的卧榻上,魏郯仰面躺着,一动不动,身上还穿着外袍。

对着个睡得像死猪的人,我一肚子气也没地方发泄。这人是故意的么?想报复我,让我有话骂不出来,还是考验我是否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