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隆起的肌肉开始下意识地挣扎, 不出片刻边被座椅边银色铁制的、垫着棉片的束缚带狠狠镇压了回来。
江让浑身开始哆嗦,胸口起伏,白色松垮的衣领间露出大片肉色。
低低的、分辨不清音色的笑声自身畔幽幽袭来。
“你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要钱还是要权, 凡事好商量”青年颤抖的嗓音吞咽着口水,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
阴冷的空气恢复一片静谧,方才的笑声仿佛只是青年的幻听。
可江让知道,那并非是他的幻觉。
即便黑色的蕾丝绸布束缚了青年的视线,可凭借本能, 他依旧能察觉到破空而来的一道仿若兽类阴鸷贪婪的视线。
那视线像是生了触手的章鱼一般, 每一条肉.肢、每一寸吸盘, 都牢牢吸附在他的身上,仿佛青年是海上降临的鸥鸟, 稍有不慎便会被它彻底拖入幽蓝的深海,吞噬殆尽。
江让心底愈发沉冷,心跳声震得他头晕目眩,鼻息间属于另一个男人陌生的香水味令他近乎生出一种反呕的错觉。
青年蠕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下颌骨却陡然被一双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手紧紧钳制住,被迫张开了口唇。
“呃呃”
一个冰冷的、带着痉挛的吻纠缠着他齐齐落入一场畸形病态的舞台秀。
男人吻得用力极了,他甚至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吃’掉饱腹的食物。
江让近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青年的手腕被勒出一圈猩红,身体上顽固的红绳几乎勒进肉里,就连用螺丝钉钉在地面牢固的铁质椅子都开始微微地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