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一瞬间,绝望和愤怒交杂着。

同窗见那绣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声道:“明日要交了,你要不看看能不能救回来,应娘子可是在课业方面凶得很。”

说罢,匆匆走回自己的床铺边,点起油灯,对着月光补着绣品。

郭芷看着眼前的刺绣,呆了神,她不会补破了的绣品,应娘子还没有教到这里。

难道她就要交不上功课了吗?

要不再绣一个新的?

郭芷摇了摇头,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一副新的绣品,而且还要达到应娘子的要求,这更不可能了,除非自己长多几个脑袋和手。

郭芷沮丧地走到院外,看着手中的绣品,拿起针举了半天,不知从何下手,难道明日就要被骂了吗?

应娘子固然会听自己的解释,虽然会帮忙找出下毒手的人,但是也免不了批评自己。

想着想着,不由地流了泪,她好想阿姐们,若是有阿姐在,定有办法的。

“你这是怎么了?”一位穿着厚棉袄的小娘子走到她的面前,疑惑道。

“没事,只是有些想家了。”

那小娘子看着她手中的绣品破了一个大口子,问道:“可是为绣品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