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紧。
窦金花连忙将鞋样子放好,让长夏待炕上别下来,她一边往灶房走一边说:“快到饭时了,怎么连这点工夫都等不及,奶给你煮个鸡蛋吃。”
黄狗终于不被烦,趴在有太阳的地方。
它脑门上被用黑炭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王”,双眼无神,活像跑了几里地一样蔫嗒嗒的。
“奶屋里炕桌上有米糕,你先拿一个吃,不能多吃,一会儿要吃饭。”
窦金花边说边进灶房,从怀里摸出钥匙打开碗柜,上面一层有个小黑瓦罐,她打开盖子,从里头摸出个鸡蛋。
还没锁上柜门,忽然想起家里不止一个孩子。
冬天冷,鸡不怎么下蛋,尤其进了冬月后,更少见了。
罐里攒着的鸡蛋,除了隔几天给裴曜吃一个,再就是留着过年。
偶尔连着好几天太阳暖的时候,才能从鸡窝摸到一两个鸡蛋,基本吃一个就少一个。
一个鸡蛋分两半的话,恐怕裴曜要闹,更何况大孙子吃得多长得壮,她瞧着也欢喜,只吃半个,也让人心疼。
刚过门的新媳妇新夫郎怎么都有顿好饭吃。
长夏小,但和刚进门没甚差别,以后要做他们家孙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