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妯娌,今年年初时闲聊,说起裴家的新房,说不艳羡是假的,又提起裴曜的亲事。
裴曜比杨画鹊大一岁,年龄合适,模样好,家境也比杨画鹊家好一些。
妯娌和她随意闲聊时,不免说些玩笑话,说可惜了,裴曜已有了个童养夫郎,要不然,就托人给他们鹊哥儿撮合撮合。
村里的言语赵琴多少知道些,之前没放在心上,毕竟大伙儿只在嘴上说说。
不过今天说起孩子的亲事,又看见长夏,她恍然想起长夏已经十九岁了,比他家小桃还要大两岁呢,裴家却一直没什么动静。
她边走边琢磨,回头还是和陈知提一下,孩子大了,不好再耽误下去,要真过了二十岁还没把这门亲事拍下,村里风言风语就要起来了。
陈知也是的,平时挺利索一个人,怎么大事上反倒糊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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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金花这两天身体不适,说腿疼,在炕上歇了两天,没怎么下地。
长夏从门口回来后,听见东屋传来两声闷咳,他拎起泥炉上的壶,进去添热茶水。
他倒了一碗水,坐在炕边递过去,问道:“阿奶,这会儿还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