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淡紫色的丝线绣了一朵并蒂莲,带着女子身上的清香。

“没事,我自己来吧。”李济淡淡道,松开了周兰的手腕,从她手中取过那张绢子。

周兰讪讪道:“哦、哦,也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自从李济三年前父亲去了之后,她整个人就古古怪怪的,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有时候,连周兰也不爱搭理。

其他学生觉得李济故作清高,不合群,越发看不惯她,时常嘲笑议论她。

说的无非是那几句,什么家里穷得一根簪子都买不起,不会打扮,不男不女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