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我熬夜，熬太晚了。”

秦加一个破锣脑袋听了，还奇怪的抬头道：“你昨晚不是九点就睡了吗？”

祁漾：“……”

闭嘴让他静静。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陆哥那身材真不是盖的，我画过的模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就没见过那么牛逼的肱二头肌，陆哥私底下肯定没少练。”

秦加一拿着根中性笔还在书上示意：“还有胸肌，太牛逼了，现在的人，唉，男大当妈。”

祁漾：“……”

他撑着头默默转了个方向。

见鬼的男大当妈。

后半节课祁漾基本没听进去什么东西，一直胡乱翻着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