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久到我感觉浴缸里的水都凉了,他才闷闷地说:“段喻你怎么这么坏啊。”
这话一出我知道他不生气了,长出一口气:“我坏我坏,是我坏,我是大坏蛋,傅一青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一般见识啦。”
他噗地笑出声,从浴缸里站起来,却没站稳,我瞬间站起来扶着他,搂在怀里,怕他摔了。
“你抱我去床上吧。”他把脸埋在我怀里:“我有点头晕。”
我求之不得。
只是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软下来的性器,心里一阵懊悔和叹息。
我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都是我自己作的。
把他放到床上,我拿干净的浴巾将他的头发擦干,身上湿漉漉的水滴也擦干,然后单膝跪地,擦他的小腿和脚,还没站起身,他的一只脚就勾着我的腹肌,顺着胸膛一路向上,抬着我的下巴。
我微微挑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有种娇纵的倨傲。
我咽口唾沫。
他另一只脚踩着我的膝盖,缓慢地向前移,移到我的鸡巴上,不重不轻地踩着,让我头皮发麻。
而另一只脚也过分的摩擦着我的唇,直到我张嘴含着他的脚趾。
我额角的青筋在跳。
他叠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将慢慢抬头地阳物遮起来,胳膊后撑着床,清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在勾引我。
我舔舔唇,性器几乎在一瞬间就抬起头。
“小喻。”他轻声喊我,怕吵醒我似的:“痒。”
我的指尖都在发麻,喉咙冒着火:“哪儿痒。”
他轻轻地眨眨眼,缓慢抬起一条腿,踩在我的肩膀上:“你看看。”
我瞬间起身将他掀翻在床,眼底的血丝都被他激的爬了上来,在他漆黑明亮的眼里我像要将他吃掉的恶魔,急不可耐要交配的发情动物。
我将他的两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他几乎被我对折。
“我给你看看。”我舔舔唇,看着他眉眼间的浪荡,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搅湿,夹着他的小舌头玩弄,随后抽出来捅进他一张一合,像呼吸似的小穴:“给你止止痒。”
他轻哼一声,像是答应又像是舒服地呻吟,我咬着后槽牙,草草开拓,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快感像正中灵魂靶心的特效药,我扣着他的手腕和他接吻,下身激烈地操干,肉体碰撞声响起来,荷尔蒙与膻腥味弥漫开来,连汗滴都充满情欲的气息。
傅一青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盼着我的腰,舔我的眼睫毛。
我吮吸着他的乳尖,他抱着我的头,好像我是他的孩子,他是任孩子索取的母亲。
操的轻了,他哼哼唧唧地难耐,操的狠了,他揪住我的耳朵骂我讨厌鬼。
我不敢再说任何欺负他的话,生怕再把人欺负哭,只能垂着耳朵像条听话的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哄的他开心,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傅一青不会说什么荤话,也不用说什么荤话,他只是在我耳边哼哼两声,我都想操死他,或者让他榨干我。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梦遗对象会是他,更没想过有一天我们真的会进展到这一步,从前种种浑浑噩噩,都像浴缸里的水,从温热到冰凉,最后流向下水道,成为乌黑浑浊的一片,往后浴缸里要装什么却是未知的,依旧是冰凉的水,还是我们汗水和精液的组成,都是未知的。
傅一青在我身下喘息,亲我的眉眼,亲我的鼻尖,亲我的唇,勾着我的舌头到他嘴里,我掐着他的腰,只想将这一刻无限延长,延长至生命尽头,透过窗外薄薄的云,一眼看到几十年以后,我们在浴缸互相给对方洗澡的画面。
傅一青小声在我耳边说话,很小声,几乎是气音,在我将精液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的这句话像穿越时空的子弹,从遥远的星球射中我的心脏,给我瞬间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