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收拾了一下,床单扯平,被子放好。 恢复原状之后他撑着床沿儿愣了好半天,脑子里一直是嗡嗡的声音,跟耳鸣了似的,兴奋而混乱。 江阔洗完澡出来,他也去洗了个澡,才算是从之前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走吗?”江阔问。 “走。”段非凡捧着他的脸搓了搓。 “我带了瓶我爸的酒给老叔老婶儿,”江阔从行李箱里拎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瓶包装都脱色了的酒,“窖藏老酒,我爸说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