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之前评论里有两个姐妹猜到了吻痕是哥弄的!
聪明姐妹!你们和哥一样疯(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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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质量不佳的话筒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哥愣在那里,猛地转过来看我。
他眼里的惊慌被我尽数察觉,看起来顾远乔没骗我,我哥确实贼喊捉贼了。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内心狂喜,事已至此,他再怎么也无法否认对我做过的事。
我逼近他,他皱着眉后退,我们从讲台来到门口,他用力一拉,将教室的门给关上了。
“况野,这里是学校。”
“哦,我知道啊。”我笑兰·生Q·群70·619·03·98着看他,“我又没要做什么。”
他已经被我逼到了墙角,一门之隔的走廊,学生们来来回回,从门上方形的窗户就能看见我和他。
我哥伸手抵住我,禁止我继续靠近。
“况泽,你说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我站定脚步,不再凑近,其实到这里我就已经知足了。
我哥对我,天知道究竟有什么打算。
但不管他有什么打算,我都不打算放过他了。
“本来你搬走也就那样了,我都做好从今往后当自己死了的准备。”我又笑,“可是,偏偏让我知道了,这吻痕不是别人弄的,是你留下的。”
我伸手,隔着衬衫用手指蹭了蹭那个地方:“可惜了,痕迹应该都淡了。要不你再给我……”
“啪”的一声,我脸上又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哥惊恐地看着我,用力咬着牙,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命令似的:“不要再说了。”
“你害怕了?你怕什么呢?”
他慢慢往下滑,大概是怕外面的学生看到他。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微微躬身,对几乎要跌坐在地上的他说:“你怕我知道你对我动了心思?还是怕别人知道你在跟自己的亲弟弟乱伦?”
“我让你闭嘴!”他仰着头冲着我吼,怒目圆瞪,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大逆不道。
“况泽,别装了,你他妈心里爽着呢吧?”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搬走也只是欲擒故纵,你就等着我求你搬回去。”
“我没有。”
“你有。我说有就有。”我一脚踹开门,拽着他往外走,“跟我回家。”
“你放手!”他显然慌了,“只是学校!”
路过的学生看向我们,他用力地推开了我。
我撞在后面的石柱上,后背磕得生疼。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拽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强壮镇定:“我跟你回就是,你不要碰我。”
走廊里人越来越少,上课铃声响起时,只有零星几个匆匆跑过。
等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俩,我哥也调整好了情绪,先一步朝着外面走。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我跟上:“和我回家。刚才你答应了的。”
“这附近有咖啡店,或者你想喝酒……”
“今天喝过咖啡了,再喝晚上睡不着,会骚扰你。”我继续说,“喝酒也不行,我会酒后乱性,万一强上了你……”
他转过来瞪我。
我笑:“我不说就是了。”
我上前半步,来到他身边,凑在他耳边柔声说:“哥,我好爱你,尤其爱你这口是心非自欺欺人的样儿。”
“还想挨打吗?”他厌弃地推开我,“到家之前你都最好保持安静。”
我可以保持安静,但我并没有答应他保持对他的体贴和尊重。
到我停车的地方,我哥竟然都不愿意坐我的副驾驶,直接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随便。
我倒也不是很在意。
这是他选的,他不后悔就好了。
我上车后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带着他离开了他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