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野,我真该死啊。”他仰起头,喉结抖动了一下,“飞机杯满足不了我了,我总觉得不够刺激,我想要更多。”

他靠在床边喘息,身体一起一伏,微张的嘴唇隐约可以看见红润的舌尖。

我突然觉得,他在勾引我。

“啊……”我哥苦笑,然后把那根按摩棒放在胸前磨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后来我知道了,一下就开窍了,所以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