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棠甩开跳蛋,从我的阴唇内侧向下摩挲,手指在我的穴口绕圈戳刺,仿佛下一刻就要展开进一步的攻击。
他问我:“刚才那是什么啊,你尿尿了吗?好恶心,不过怎么没有味道。”
我哑着声和他解释:“这是潮吹。”
洛棠抽了张纸,擦干净他的下半张脸:“这就是潮吹吗?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潮吹了啊。我看网上说很少有人能这样诶。陆绪你怎么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啊?”
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何解释我新器官是怎样地贪婪和敏感。
洛棠好像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又看看我:“你脸好红。逼也好红。好像有点肿起来了,这么嫩吗?和你一点也不一样。”
他细白的手指向我的前穴内部探索,穴肉不知廉耻地将入侵者夹紧。
他:“你在夹我。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吗?那天你来画廊找我,是不是想我操你这里?”
内部又一次被侵入,但是一根手指对早已情动的批来说完全不够,低俗的渴求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回答他:“是的。你现在……要操吗?”
洛棠坐在原地,如果不去看他湿淋淋的双手,仅仅看他粉白的脸颊和可爱的睡衣,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恬不知耻发出的引诱和邀请非常低俗,污染了天使的纯洁。
他的手指在我的甬道内摩挲:“原来他刚才一张一合,是在说这个呀。”
“你……想吗?”
那时候我没有想太多,没有想洛棠家里是否有避孕套,在沙发上胡闹是否会弄脏他的新家。我只是渴望,阴道渴望他,大脑也渴望他。
洛棠红唇开合:“我不想。陆绪,我不要。你以为我是你吗?在什么地方都能发情?”
我忽略了主动要看我批的人的倒打一耙:“……我没有以为。”
洛棠:“摸你的逼你会勃起,你操别人的时候逼会流水吗?”
我一下就发现了这句话中的陷阱:“我没有,我没有再睡别人。”
洛棠似乎将信将疑,我睁大眼和他对视。
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问我:“咖啡喝完了吗?”
我知道他在赶我走,我为难地看了看仍旧勃起的阴茎,说:“能不能借用一下厕所?”
洛棠指了指,说:“那里,不许在我家撸。”
我提起裤子进了厕所,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把我的火憋了下去。说实话真的很难,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尴尬又难受的时候了,不过洛棠的命令我总还是要听。追妻火葬场这种剧情无法跳过,我就是要受苦受难还言听计从。
至少今天有进步,洛棠收下了我的礼物,我参观了他的新家(单方面认为),还和他单独相处了这么久,他还玩了我的批。
我站在楼下的垃圾桶旁边点了一支烟。身上很不舒服,下身黏糊潮湿,走路摩擦的时候有一些刺痛,脑子也还有些混沌。尼古丁让我清醒了一些,我深深吸了一口,一直吸到肺里,然后缓缓吐出来。
面对洛棠的时候,我来不及去想,现在却总觉得不对。
陆鹤闲去找过洛棠,告诉他我把洛棠当做晏云杉替身的事情?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说再也不会干涉我的感情生活吗?
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问他。
陆鹤闲很少瞒着我做什么事,在我的认知之中,虽然我们同父异母,但和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对亲兄弟一样亲密,或者比很多亲兄弟的感情还铁,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操……他这样做有什么道理?除了破坏我和洛棠的感情之外还有什么作用?让洛棠远离我这个人渣?难道他也喜欢洛棠?
我该问问他的。我真的要问问他。
但是真的要问吗?质问我二十年来的饲养员,我的兄长?我又如何面对陆鹤闲陌生的一面?
我在迟疑。
这种迟疑一直持续到晚上,我回到鹤寻大厦的顶楼,听到指纹锁激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