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向他的身边带了带,对晏云杉说:“你我都认识陆绪很多年,应该知道,他就是一个连路边的流浪猫都要同情两秒的人。你大可以放下你的不甘心,他从来没有把流浪猫抱回家过。”

“……我倒也没把他当流浪猫同情啊。”我反驳。

晏云杉的脊背不受控地微微弯曲,大概是因为持续地失血和疼痛,他声音飘忽起来,我说的话他应该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