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

郑旭沉默一瞬，

转头问旁边的女生“哪里不会？”

“不，不用了，我自己看。”宋怜颤着眼睫，偏了下身子，想和他拉开距离。

郑旭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冷淡了，不然为什么她看也不看他，眼尾都在慢慢变红。他暗暗叹气，声音温柔许多，“也是刚刚那几道吗？”

没有回声，他下意识看过去

对上一双清澈晶莹的眼睛，小鹿一样的眸子湿漉漉的，眼尾带着细碎的水光，看的人心头一滞。

太久了，

两个人对视的时间真的太久了，

郑旭暗暗自我唾弃，匆匆讲了题，等林嫣练完听力就拉着她回去。

“怎么这么急？”林嫣不解，“而且宋怜还没回呢，我们不和她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