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昭示着她内心的痛苦和隐忍,我笑得阴险歹毒,“你怎知,这孩子他想要呀?他老子和你娘家逼得紧,良州没辙了,让你揣着他的种风光了三个月,你大哥都快骑在他脖子上了,打他的女人,等于打他的脸。沈太太,借刀杀人不是只你会做,你丈夫比你玩得漂亮。论棋子,你和我又有什么不同?你悲哀得连自由都没有。”

文娴眯眼紧盯我,她憔悴的面孔从苍白转为铁青,继而一片不正常的红紫。

像是极大怒意,逼得她窒息,火光穿透她眸子,犀利射向我,她唇边含笑,笑得讥讽,笑得毒辣,“我在你脸上,看到有朝一日你跌倒遭践踏凌辱的模样。”

我缓缓直起身,掸了掸手掌沾染的皮革味,漫不经心说,“不错,这世上没有任何女人,能够依靠手段掠夺而长久胜利,我做好了败北的准备,也知你我深仇大恨,你会和我斗到底,沈太太尽管放马过来。”

文娴比我预想中沉得住气,几番交锋,早了解彼此路数,吵闹争执无济于事,只会暴露丑陋本相,她比刚进门更冷静,没有嚎啕扭曲,也没有指鼻子怒骂要我好看,她转动轮椅,朝门口滑去,保姆透过玻璃瞧见,急忙弯腰推她,她的声音经风吹散,悠长而旷远,“不急,程小姐,我们好好玩儿。扳不倒你,我也不坐这位置了。”

【今天前文卡了,明天两长更,8500字,补一下字数,晚11点40更新。感情戏很重!!很浓!晚安。】

070 激情四溢

文娴的狠话,不是白撂的。

她一周后结束疗养出院,不偏不倚的正赶上我生日,祖宗和她哥闹得很僵,需要这次机会破冰,再加上毕竟是夫妻,算计她流产的愧疚、这几年的情分,祖宗毫不迟疑回了她那儿,她出手稳准狠,将我与祖宗如胶似漆近半个月的痴缠时光打碎,画上了终止符。

祖宗给我买了不少礼物,爱马仕,定制女表,秘书送来的,可是他这个人,我没留住。

撕破脸的首个下马威,文娴绊得我相当漂亮,祖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我这儿,不及陪我过一个生日的分量,肚子瘪了的文娴,毫无顾忌所向披靡,一手扮贤惠大度,装聋作哑,一手演戏,战斗力全部不加遮掩的释放了。

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是一种依赖,不可控的深度依赖。

像瘾君子依赖毒品,犯了瘾头不及时吸食,痛不欲生,涕泗横流。

祖宗是我的毒品。

令我病入膏肓的剧毒。

他离开那几天,我数着日子过,起先水米未进,后来浅尝辄止,吃一口喝药似的,苦涩难咽。我的手流连着枕头,牙刷,衣柜和书桌,一寸寸摸过,祖宗的温度和气息,才是我存活的氧。

我明白这里终归不是他的家。

只是他情妇的金丝笼,是他偷欢享乐的爱巢。

我是笼中五颜六色的宠雀,我本有翅膀,为了祖宗,我放弃自由和飞翔。

米兰的后台,那个大人物,调任河北了,不升不降。大人物想带米姐走,挺放不下她的,开价两百万一年包养费,帮她在承德开场子,自己做老板,米兰犹豫了好几天,最后没答应,她的解释是,我不是二十岁天真好骗的小姑娘,为情爱要死要活,放弃我日积月累的背景,我不敢赌。

对,她含沙射影,目的还是讽刺我。

天真无知,傻了吧唧,被祖宗玩得一愣一愣的。

我没计较,因为她带给我一个重磅消息。

米兰说,“关彦庭和文晟,两人二择一,十月之前,敲定一个。”

外行不懂,这么说吧,成了后,基本能为所欲为。

我叼着吸管嘬了几口酸梅汁,“有消息吗?”

米兰说文晟的老子人脉奠基很稳,铺了不少路,不过抵不住关彦庭在内里呼声更高,当下,只要他不沾染脏水,他胜出几率大。

她说到这儿拧眉话锋一转,“最终拍板的人是土皇帝,关彦庭十有八九过不了,他俩水火不容,而且最近,关彦庭私生活有些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