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思乱想之际,张宗廷侵略性十足的大掌从头顶劈下,扼住我下巴,“你主动,还是他主动。”
我明知故问主动什么。
他指力更重,“谁他妈先亲的!伸舌头了吗。”
他没骂过我,黑老大骂脏话,听在耳朵里的滋味和祖宗骂不一样,祖宗的牛逼哄哄,天下老子最大,张宗廷干脆利落,沉稳而摄人心魄。
我仰面反问,“和张老板有关吗。”
张宗廷捏着我脸颊大笑,“说得好。”
他扭头问阿炳,“说得好不好。”
阿炳看了我一眼,“好。”
张宗廷仍旧在笑,笑容无比阴鸷,他指尖似有若无摩挲我的唇,只是玩乐,而后他发现我的唇极其碍眼,令他生厌,他狠狠蹭掉,蹭得露出原本的肉色才停止,“伶牙俐齿的小五,你放荡不听话的样子,让我又喜欢又憎恶。”
他笑得快,收得更快,猛地凝固,臂弯夹紧我,毫不吃力塞进车厢,我挣扎要钻出,他关上了门,一堵墙般伫在我面前。
我跑不掉,索性逆来顺受,斜靠在椅背,媚态横波,“我一不是张老板的马子,你无权干预我,二。”
我倾身,胸脯受挤压,朝中间的沟壑聚拢,一道深不可测足以容纳男人半指的狭长漩涡,映入他眼帘,我一点点从他额头流连下移,直至停泊他下颔滋长的青硬胡茬,“张老板能奈我何?你打打杀杀那一套,对付男人尚可,对付我,传出去贻笑大方,你还有法子吗?”
他垂眸盯着被我牢牢攥在手心褶皱丛生的衣领,他的锁骨,他的胸口,裸露了一大片,在这灯火阑珊的波光内,白皙而诱人,恍若一味毒药,用它美好的颜色,蛊惑世人泥足深陷,难以自抑品尝。
“男人收拾女人,有一万种方法。”
夜晚也有熙熙攘攘的尘埃,只是它太黯淡模糊,直到它飘落在张宗廷肩膀,我一把揪住,将他上半身拽向我,“那张老板打算怎么收拾我?”
我拉他的手探入裙摆,他用力一捅,我咬唇溢出一声呻吟,“真不巧,张老板白白生气了呢。黑道的不宜见血,改日吗?”
我唇游移到他耳畔,“我引诱良州,他从未那么快缴械过,张老板上一次,吓了我一跳呢。”
我笑得媚,坏,奸,毒,那般嚣张的春风得意,风骚入骨,我断定他不是饥不择食到连经期女人都操的禽兽,他马子也并非摆设,哪个不能让他弄爽?
他眼底倒映我幸灾乐祸明艳灵动的脸庞,那一丝目光犹如海啸的水面,波涛起伏,澎湃阴森,“下面那张小嘴不行,上面这张嘴呢。小五,你的宝贝舌头,我领教过。”
我来不及反驳,才张口,他手指迅猛卡入,闪电般插进我喉咙,稳准狠摸到嗓子眼那块嫩肉,我疼得顿时变了脸色,干呕不了,无助的使劲抓挠他手腕,但我揪不出他,他仿佛钉死在我咽喉,随着我呼吸而一厘厘挤入,他三分之一的骨节,都戳了进去。
“他怎么吻的。摸你了吗。”
我直勾勾瞪着他,涨红、铁青、苍白,轮流浮现我面容,他丝毫不手软,不退缩,甚至进得更深。
我扛不住了,动一下喉头撕裂般痛,我艰难摇头,他一拔,我整个人失重跌进他胸膛,大口汲取赖以求生的氧气。
他打量着中指缀满的晶莹剔透的唾液,趁我迷迷糊糊时,撩起裙摆,挑开幽深的嫩孔,整根没入。
他不断加手指,一根,两根,直至三根。一边发力捣弄,一边问我收拾得了吗。
我云里雾里,恍惚失魂,什么也顾不上,听不见,看不清,想不透,残存的理智幻化为力量,死死扯住他,不让自己跌落在地。
来月经搞是最舒服的,女人这几天不碰则以,碰了就刹不住闸,浪得要人命。下面经过血水洗礼,滑溜溜的,男人也觉得刺激,只是太腥太脏了,不在意卫生的,专拣小姐经期干。
圈子里就有接这活儿的姐妹儿,一个月只出五次台,血来出,血干涸了歇业,她穿白裙子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