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为程小姐选的这款鱼尾旗袍,美得像出水芙蓉,果然您的眼力非凡。”
张宗廷简短回复了电话那端的人,面色无波无澜转过身,单手插兜绕到我面前,婀娜风情的一袭藕荷,投映他眼底,他看了良久,笑说很美。
“会不会太素了。”
他稍偏头,指尖抚摸我的碧色耳环,清凉如雨滴,拂过鬓角,颈骨,麻麻酥酥的痒,“艳丽的颜色,私下穿给我看。”
他笑得眉目生光,“床头挂着的红肚兜,我不是见过了吗。”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他逗弄了我一番,牵着我手迈出庭院,路旁驻守的保镖大约有十三四,全部在耳背处佩戴了小巧的灰色耳机,领口扎着对讲机,腰间一块硬物隆起,是枪的形状。
这趟路不足百米,张宗廷走在前方正中央,他的表情比往日多了几分冷峻,生人勿近的凌厉,气场像是从骨骼内散出,压迫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