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张宗廷钳住我手腕,“劳恩。”

守在楼梯处的马仔也被这一幕镇住了,他们失神张望着,我奋力甩掉他,怒气冲冲狂奔,马仔呆滞立在那儿,谁也忘了阻拦我。

秃头紧随其后跟着,我叮叮咣咣的踢碎了几样花瓶,大有天翻地覆的阵仗,迎接我们的叠码仔好言好语劝张宗廷息怒,蓦地一愣,他大喊,“劳恩小姐,二楼今晚歇业,不待客!”

哪里来得及,我已然站在217门外,警匪暗箱操作,瞒得严实,马仔和下属全不留,生怕走漏风声,一把手这点缜密还是有的。

我伏在门框聆听,确定是男人的声音,朝楼口的秃头点了下头,他一嗓子豁亮的廷哥,保镖留守大堂缠斗百乐门的马仔,张宗廷一路走一路打,左手撂倒一个,右手掀翻一个,气定神闲的到达幽静的回廊,他破门而入的霎那,包厢欢声笑语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