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操纵省委,省委的指示牵连省厅,省厅条子是张宗廷死敌,我有这一枚棋子融会贯通,不愁降服东三省。”
关彦庭似笑非笑扫过我面庞,他不惊愕,但也诧异我的手眼通天,我笑容十分明艳,“关先生晓得,韩复生的地位与作用。”
他不置可否,“沈国安的第一爪牙。”
我抓起枕头,饶有兴味抱在怀里蹂躏,“他提供了我三十三页精悍属实的证据,涉及沈国安买官受贿、弑杀同僚、结党营私、借职务之便牟暴利、戕害发妻、包养情妇、总计二十一件罪状,件件罄竹难书,血泪交加,必能钉死他在法律和道德的耻辱柱,再不得翻身。”
关彦庭后仰,他倚靠着沙发背,指尖灵巧剥开烟盒,颠出一支黄鹤楼,他没点燃,而是夹在指缝,置于鼻下嗅气味,良久,他闷笑,“很有意思。”
我眼神示意他,“我嘱咐保姆带来了,关首长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