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
烛光只够照亮桌面的牌局,没带眼镜回来的练和豫眯起眼睛,扶着桌沿朝裴衷的方向摸了过去。
练和豫站在裴衷身前,将手指勾进发圈里,将发圈从发根到发尾往下撸。
绑了一天的头发顺着动作垂坠下来,没筋没骨地缠在练和豫的手指间、趴在裴衷的肩膀上。
练和豫向后扯了扯裴衷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扯得微微后仰,低下头亲了上去。
他和裴衷鼻子都很高挺,往往在接吻的时候都得稍微侧过脸,避免两只鼻子打架。
尽管他们已经不知道接了多少次吻了,但每次舌吻时,清纯的小裴还是会忍不住激动得睫毛乱抖,扇得练和豫脸上麻痒一片。
痒得实在受不了的练和豫忍不住直起腰向后退,却被裴衷步步紧逼地追了上来。
原本坐着仰视爱人的裴衷站了起来,用一只手扣着练和豫的后脑勺,嘴上加重了舔舐的力道,让对方无法再往后躲。
干燥温暖的手指顺着练和豫的浴袍下摆往上游走,在摸到对方的臀缝时,裴衷不由得顿了一下。
湿润滑腻的手感和异常滚烫的温度,预示着练和豫已经在浴室里做过了灌肠和扩张。
“刮台风应该会很吵,也不知道今晚睡不睡得着。”
练和豫后退几步坐到餐桌上,百无聊赖地挠了挠裴衷的下巴,笑得轻佻,“好好做,靠你了。”
作者的话:碎碎念:
①“豆叶黄,秋风凉,蟹脚痒”出自莫言的《草木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