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练和豫甚至来不及对马眼下指令,浓郁而浑浊的精液便被裴衷的喉咙强制性地大股抽了出来,爆开在他嘴里,又顺着嘴角往下露。
射精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
练和豫才夹着屁股射到一半,裴衷便吞下还残留在喉咙口的精液,用嘴上下套弄起来,手指也插得阴道里溢出“滋滋”的水声。
“等会,我还没射完……”练和豫忍着射精过程中令人眼前发黑的快感,夹着腿不让对方的脑袋再乱动。
不让动那就舔。
裴衷灵活的舌尖顺着练和豫阴茎上的青筋往顶端跑,绕着宽于柱身的龟头边缘与头下系带弹拨。
等到铃口终于停止了吐液,裴衷的舌尖便凝着力往里钻,钻得嘴里那根还没完全度过射精后不应期的阴茎,又开始不规律地膨胀着搏动了。
“啊……”
第一次射精刚刚结束,第二波精液就像挤奶一样被强行榨了出来。
连续两次的强制射精,给练和豫带来的除了多重高潮后的迷茫,还有被肏过头时才会钻出来的不服气的兽性。
伴随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痒,但练和豫不知道这痒意发源于哪里。
他摸上脸,抹掉仰头时倒流到眉毛上的几点眼泪,舔了舔张了太久、有些干涩的嘴唇。
不是这里。
练和豫的手指摸索着韧得像软糖的乳尖、剧烈收缩的腹部、红肿得像是被虐待过的阴茎。
也不是这里。
他摸上裴衷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兴风作浪的那只手的手背,被对方用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挟着一同往里捅。
令人抓狂的地方找到了。
练和豫的肚子里混合着欲求不满的叫嚣、浅尝辄止的微妙、肢体摩擦的麻痒和憋着尿意的难耐。
他的上半身还完完整整穿着裴衷的T恤,除了心脏那侧胸口有一块裴衷弄湿的口水印,勉强也算得上是体面。
这刚好与一丝不挂、敞着腿的赤裸下半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半身有多体面、下半身就有多色情。
裴衷带着练和豫的手指,尽往对方的敏感点按。
直至插得练和豫开始骂不行就滚下床,裴衷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已经泡皱的手指抽出来。
他那根硬得滴水的性器刚碰到阴唇,裴衷便猝不及防地被练和豫抓着头发摔在了床上。
“磨磨唧唧。”
练和豫分开腿跪坐在裴衷身上,强忍着每次容纳性器时酸涩的痛感,强行把自己往下摁,嘴上却不饶人:“明天你家人会不会也觉得你是下面那个。”
裴衷被夹得呼吸都乱了,下意识撑起上半身去亲练和豫,起到一半又被推回被子里,无奈地去抓练和豫的手,配合道:“嗯,我是下面那个。”
裴衷的阴茎是往上钩的形状,硬起来时能贴着他自己的小腹。
骑乘的姿势让裴衷的性器上翘的程度更深了些,几乎次次都能摁着练和豫位置靠近前壁的敏感点进出。
练和豫怕痛,不敢坐到底;可他又贪欲,回回都忍不住用体内的那块软肉,心惊胆战地去蹭身体里夸张的性器头部。
白天时在发胶的固定下听话的头发,洗完以后松软蓬松,随着起落的动作摇晃;其中有几根专往练和豫的眼睛里扎,他烦不胜烦,干脆以手作为梳子,将头发全数往后拨,露出那张被快感染红的脸庞。
棉质的T恤面料不算硬挺,在汗水的浸透下,衣服贴着练和豫流畅分明的胸肌、腹肌勾勒出轮廓。
练和豫腿间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还没完全硬起来,随着上下的频率在裴衷耻骨上一甩一甩,叫人难以忽视。
他爽到了极限,因此往下坐的时候,一次比一次深有几次裴衷的龟头甚至抵到了那圈触感不太一样的软肉。
但最叫裴衷挪不开视线的,是练和豫那眯起眼享受的、自得其乐的神情。
练和豫现在特别像裴衷姨妈家养的那只豹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