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隐约记得闻清珩靠在窗口,转身看她,语气未见丝毫波澜,“溪,在心理学上,你的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叫做移情,现阶段你对我的依赖是出于将那些曾经的感情在描述的过程中投射在了我身上,你可以仔细考虑一下,对我更多的是渴求被救的依恋还是爱。”
其实闻清珩说得没错,随着治疗深入,她的思维逐渐清晰,对于闻清珩那种所谓的爱意也渐渐淡去,他们更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Isaiah抱头无语:“我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桑南溪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他是位很出色的心理咨询师。”
Isaiah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No,he is such a bean brain.”
桑南溪抬眸看他:“你骂你哥是笨蛋,我回头告诉你妈咪。”
Isaiah置若罔闻,又突然想到:“我哥当时拒绝是因为医患关系,不代表他不喜欢你,他只是更希望你对他是清醒的爱意,不是感激。”
这小子,分析起他哥来倒是头头是道。
他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桑南溪,问:“所以,你现在对他还有没有……爱情的感觉?”